她的攻擊帶著某種匪夷所思的力量,豁免了絕大多數攻擊的黑煙化,居然無法抵抗住她的攻擊,在荊棘命中的瞬間,陳霄的能力直接解除,然後被這根荊棘洞穿了自己的胸口。
“啊,我記得你。”
在看到黑煙化解除,陳霄真身顯露的時候,導師的臉上也露出了恍然的表情。
她操控著荊棘,將被自己刺穿了胸膛的陳霄拉進,然後對著他露出了笑容:
“上次在第三拘留區,你的行動給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這個突襲的計劃,也是由你提出來的吧,說起來,我能夠這麼快就完成儀式,也要感謝你的大力活躍呢。”
“咳。”
導師一邊說著,一邊用佈滿尖刺的荊棘,攪動著陳霄的胸膛,伴隨著劇痛,陳霄的很多臟器都被她此舉給攪成了碎片。
但承受了如此巨大痛苦的陳霄,卻對她露出了一個成竹在胸的笑容。
“我還有……一次機會。”
他流著冷汗,對導師說道。
“什麼?”
導師微微一愣,隨即心道不妙。
她剛要防備,就見從地上的那面鏡子之中,又伸出來了一隻手腕,而那隻手腕上,正捏著一封紫色基地,花花綠綠的名片。
下一刻,天旋地轉,導師周圍的一切突然發生了劇變,無論是那些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幹員們,還是已經被她給穿刺了的陳霄,統統消失不見。
而她與自身“巢穴”之間的聯絡,也被徹底地切斷了。
她來到了另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廳中,頭頂是明亮的大吊燈,身下是名貴的地毯,她的面前是一張空白的大圓桌,在她的周圍,不知何時已經站滿了各種衣著的人類,而在空白圓桌的對面,則是剛剛已經被她洞穿了胸口,眼見命不久矣的陳霄。
此時,他胸口的傷口已經消失不見,之前的致命傷就像是幻覺一般。
“女士們,先生們!”
導師還來不及對這一切發問,人群之中,忽然就響起了一個冷硬的聲音。
一名身著紫色侍者服的男性荷官,從人群之中邁步走出,來到了導師和陳霄的上首位。
他站在莊家的位置上,左右望了望站在他左右手邊的陳霄與導師,然後高舉著雙臂說道:
“歡呼吧,今夜的狂歡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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