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法醫的話,陳霄和鄒世林對視了一眼,很明顯,這個死者的死法已經超出了正常人類的作案能力了,他肯定是死在某些和夜晚相關的存在手中。
於是,鄒世林便很禮貌地送走了這位法醫,接著,他轉回了案發現場,便聽到陳霄託著下巴,對他問道:
“你覺得他是怎麼死的?”
“不是能力者,就是夢魘吧。”
鄒世林不確定地說了句,又補充道:
“這種詭異的死法,是夢魘的可能性應該更大。”
“被夢魘殺死的可能性的確是最大的,不過,遭到夢魘襲擊後的人,還會留下衣服和表皮嗎?”
陳霄沉吟道。
“那陳哥你的看法是?”
“其實在剛剛你出去的時候,我就用自己的能力看了一下。”
陳霄說道:
“這間儲藏室裡的痕跡很多,但都是人類留下來的,我並沒有看到屬於夢魘的痕跡。”
“你的意思是……”鄒世林看著地面道:“殺了他的人是能力者?”
“可能吧。”陳霄頓了頓,又道:“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總感覺他還有別的死因。”
說著,陳霄又把自己憑感覺得出來的猜想在腦子裡過了兩遍,但他終歸是沒有說出來,而是對鄒世林問道:
“這件案子,你上報給機關了嗎?”
“我已經向塗組長那邊彙報了。”
鄒世林答道:
“不過組長那裡還在忙著導師那件事情,暫時騰不出人手,所以決定將這個案子交給我全權負責,而且,她也讓文職組那邊給出了委託,委託你和我一起處理這件事。”
“這種事情。”陳霄衝地上的死者努了努嘴:“就算你們不委託我,我也會想辦法摻和進來的。”
“這點我當然放心。”鄒世林聞言笑道:“但該給你的不能少給了啊。”
相處得久了,陳霄也算是適應了鄒世林這種沒來由的熱情,他沒有多表示什麼,而是說回了正事:
“話說回來,我看我那個在治安組工作的發小,還有你原來在平溪鎮工作的時候,不都是一個區由兩個治安組的成員負責的,這裡不是嗎?”
“這裡當然也是。”鄒世林回答道:“在我彙報的時候,機關那邊已經用特殊方式聯絡到了另外一個成員,估計他很快就會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