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青豪剛才去了一號別墅,他這時候來,估計就是做彙報的。我早已暗中做了安排,會讓吳青豪查到的。總之,我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可洪鎮亭心深如淵,喜怒無常,蘇乘羽依舊很危險。”
自從跟蘇乘羽發生關係後,許南枝這段時間也幾乎沒睡過一次好覺,當然肯定不是在思念回味蘇乘羽的博大精深而輾轉難眠。
“本來,按照我的計劃,撮合他和林初雪,既能給他找個靠山,免去後顧之憂,也能解除洪鎮亭對他的懷疑,也許還能治好林初雪的同性癖疾病。”
“一舉三得之事,只可惜林家突然出了事,這個計劃便不得不擱置。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現在只能聽天由命。洪鎮亭若要殺他,誰也攔不住。”
許南枝確實有些心力交瘁,畢竟這是跟洪鎮亭鬥智鬥謀。
“南枝姐,你為他做了這麼多,他還不知道呢,我都替你心疼。這小子真是走了狗屎運,才會得你如此為他付出。”
柳妍抓著許南枝的手,為許南枝心疼著。
“也不能這麼說,那天晚上,若非我招惹他,用語言刺激他,便不會發生之後的事。”
許南枝心裡也藏著很多的事,她沒有其他可以傾述的物件,只有柳妍是她最信任的人,能夠把憋在心裡的事告訴她。
否則把心事藏太久,藏太深,藏太多,人總歸是會疲倦,會累的。
“對了,南枝姐,我這裡也有一件事。昨晚,趙衝死了,我剛打聽到的訊息。”柳妍說道。
“怎麼死的?”
許南枝聞言也是一驚,感到意外。
“一開始,我以為是你的手段,找人殺了趙衝。但剛才聽你一說,洪鎮亭已經懷疑了,你肯定沒法再插手這事。趙衝具體怎麼死的不清楚,也許可以問一問方晴。”
許南枝微微蹙眉道:“趙衝突然死了,這的確有些突然,會是誰下的手呢?”
“南枝姐,你說……會不會是蘇乘羽殺了趙衝?”
柳妍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不可能。他肯定不是趙衝的對手。石破金死的那天晚上,你不記得嗎?蘇乘羽傷得很重,如果他有殺趙衝的本事,對付石破金,應該不費吹灰之力,不至於受傷。”
其實對蘇乘羽,許南枝也覺得有些看不透,他出獄也才十餘天,突然間就成了能擊殺三品大師的高手。
只是以許南枝的性子,她不會主動找蘇乘羽詢問其中原因。
“也對!他就是個好色之徒,是有那麼一點本事,但怎麼都不可能是趙衝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