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身穿制服,手持棍棒的警士氣勢洶洶的走過來。
朱由校也沒想著搞什麼扮豬吃老虎裝逼,直接示意馬祥麟去把人給打發了。
馬祥麟極為熟練的從胸口掏出一塊牌子扔了過去。
警士一看上面寫著錦衣衛三個大字,頓時洩了氣。
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是普通人,甚至於一些官員或是達官貴人,這警士都不至於怕成這樣。
畢竟他們可是武定侯的人,在這偌大的京師,比他老人家身份地位更高的屈指可數。
可錦衣衛就不一樣了,這可是皇帝的心腹親軍啊。
而且這兩年來,錦衣衛辦了多少桉子,抓了多少公侯大官,數都數不清。
他可惹不起。
看著這警士略顯慌張的樣子,馬祥麟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
隨後便將腰牌給拿了回來,並對他說道:
「我們就是過來巡視而已,你不必這麼驚慌,幹好你自己的事。」
警士頓時如釋重負,連忙點頭道:
「遵命,遵命,您隨便看。」
而此時的朱由校,已經領著人緩步走了進去。
剛剛所發生的一切,他壓根就沒去關心,而是將注意力放在了前方不遠的建設工地上。
只見工匠與普通民夫各司其職,有條不紊的在進行著拆遷以及搬運等事。
雖然大多是泥瓦房,但在這個時代,主要還是需要依靠人力去完成一切。
且他們所使用的工具,也都是鋤頭刨子等單人工具,因此這麼大規模的集體拆遷。
尤其是搬運,還是非常的耗時耗力的。
工地上突然出現朱由校這麼一個貴公子,自然也是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力。
其餘值守的警士,顯然是得到了提示,知道自己這夥人身份非同尋常,因此也沒有人再來。
至於工匠民夫們,也只是感到奇怪,隨後便將目光放回了原處。
「爺,就到這吧,裡面人多眼雜,他們又幹著活,讓他們去看就行了。」
眼見朱由校越走越深,旁邊的侍衛也是及時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