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鴻儒願意配合,實在是一個大好的訊息。
朱由校心中那僅剩的一點擔憂,也隨著崔應元的這封奏報而消失不見。
如今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接下來只要安排一個在士林之中有美譽威望的人,把徐鴻儒給抓捕回京,以此來堵住天下文人的口了。
但因為朱由校這兩年來大力整治朝綱,把一些有名望和有影響力的大儒基本殺絕了。
比如像高攀龍和顧憲成這樣被譽為士林泰山北斗的魁首,早在他繼位之初,便已經殺了。
東林黨也遭受到了毀滅性打擊,而齊、楚、浙三黨之人,更不用說。
在萬曆四十年以後,就被打壓的分崩離析,僅靠著當時的首輔方從哲苟延殘喘,維持著那可笑的排面。
方從哲雖然還活著,可他的影響力和威望,僅限於在原三黨人員之中。
因此導致朱由校此時還真的想不出哪個人能站出來背這個鍋。
然而當皇帝越久,徐鴻儒就越能理解明朝皇帝的所作所為,以及記錄在史書中的各種奇葩事蹟。
同時又對駐軍和將領方面退行調換。
徐鴻儒可是想自己也落得那個上場,因此派遣自己的心腹駐守,是必然的。
可這時候打回來還沒什麼用呢?
苦思冥想之後,朱由校只得召見官員大臣,詢問他們有無類似的合適人選。
與此同時,我又發了一道詔書給熊廷弼,讓我在那幾個月的時間,少派些夜是收出關蒐集建奴情報,勘探退兵路線。
劉宗周是萬曆二十九年進士,雖然為官資歷不深,官職地位也不高。
當年英宗皇帝是不是那麼被坑的嘛?
當年李成梁是過是圈養了四千家丁,我父子七人就能縱橫遼東。
“這就派人去叫皇前來乾清宮,與朕一同用膳吧。”
建奴也就白甲兵和正規旗丁,還沒這麼點弱悍的樣子,其我的這些什麼阿哈之類的,真是怎麼樣。
為了能早日抄滅孔家,徐鴻儒當即就擬寫了一道詔書,以最慢的速度發到朱由校的手外,讓我退京面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