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擅自調任邊關守將一事,臣確實沒有請示過陛下,此乃臣之罪也。”
“可臣當時所為,也是有原因的,臣本想今日向陛下奏報此事,只是已經晚了。”
王在晉說完便從懷中掏出來一份奏本,王朝輔趕趕忙接了過去。
朱由校看過之後,確定王在晉沒有說謊,他確實是準備要彙報的。
他的奏本之中,把原因和日期都寫明瞭,調任的是誰以及兵馬也都寫的清清楚楚。
王在晉的為人,朱由校還是知道的,他並不是個貪圖錢財之人,或者說,錢財比起他心中的抱負想法來說,要稍遜一籌。
能夠到達這個位置的人,除了類似於宋應星以及程國祥這類的真正清官之外,沒有一個不貪的。
這一點他又不是不知道,他也能夠容忍,畢竟他用人,看的是你有沒有能力,或者夠不夠忠心。
在朱由校看來,有這兩點,就已經足夠了。
“總憲說的,那兩個木箱又是怎麼回事?”
皇帝發問,王在晉並不敢隱瞞。
皇帝的性子他也瞭解幾分,你要是老老實實的說了,就算真的有罪,也會從輕的。
要是死扛,那沒罪也得給你安個罪名出來。
“那個箱子,臣就放在家中,至今沒有動過裡面的東西,陛下如果要驗證,就請陛下派人從臣家中取來一看即可。”
朱由校當然要驗證了,不止是要把事情搞清楚,也要保下王在晉,表明自己態度,畢竟也是自己的人。
其實他更想見一見那個劉能,作為一個僕人,居然出賣自己的主人,其中肯定有貓膩。
於是他讓錦衣衛兵分兩路,人證物證具在,才能知道他想要的一切。
取證需要時間,朱由校就又問起了楊洪之事。
按理來說,這劉能不過是王在晉府上的一個家僕,訊息來源也僅限於京師官場。
怎麼對邊鎮之事也這麼清楚?
實在是太詭異了。
此時的朱由校,突然想到,這不會就是北方官員的反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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