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其餘人求情,侍衛就飛速的將武洪拖拽了出去,過程中還在嚎啕的嗓子大喊冤枉,無罪之類的。
其他人一見皇帝居然是玩真格的,也都開始恐懼了起來,剛才他們可都出聲發言了。
等到武洪的聲音漸漸微弱起來後,這些官員也開始冷靜下來,準備應對皇帝的下一步動作了。
他們跪在地上一言不發,也不為昔日的同僚開脫,也不像京師的朝官一般,怒斥皇帝的舉動如何如何不對。
朱由校也靜靜的看著他們,也沒有急著給所有人定罪。
吳一中打破了這種詭異的寂靜,他提起嗓子大聲說道:
“陛下只憑一本來路不明的賬冊,還有這些刁民的一面之詞就判下重刑,豈不是在刻意遮掩維護二將犯下的種種惡行?”
“今日之事要是傳了出去,天下之人會如何看,激起民憤又該如何?”
朱由校冷笑一聲,帶著一絲玩味嘲諷的語氣說道:
“來路不明?”
“那也總比你們隨意編造,張口就來的歪曲事實要可信。”
當他們在朱由校的好言提醒下還出口汙衊以後,他們就已經被判了死刑。
朱由校同樣以誹謗造謠、禍亂官場、勾結士紳商戶、殘害百姓、誣陷朝廷功臣武將等諸多之罪,將他們全部判處了腰斬之刑,並抄家滅族。
因為剛才吳一中的妄嚴,早已讓大堂內的侍衛怒火中天了,朱由校才剛下令,他們就迫不及待的將這些人一個個的全部拖拽了出去。
當著他們的面跟皇帝說要將他們這些人全部斬殺,這誰也忍不了啊。
他們雖然沒有和武洪一樣被夷滅三族,但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朱由校還特意下了一道命令,這些人的三族之人,男丁發配至西北充軍為奴,女丁則發配入教坊司,並全部抄家。
其實給他們定的好幾項罪名,朱由校都是沒有證據的,甚至連線索都沒有,全憑他對明末官員大眾的認知和了解。
但沒辦法,誰叫他是皇帝呢,最終解釋權都在他的手上。
而且處罰的主要罪行和名義,也是他們互相謀議,勾結陷害朝廷的忠臣良將,以及他們的欺君之罪。
並且不止是官員,就連那些士紳商戶,這次也沒有幸免於難,也被朱由校下令嚴查,凡是犯下了不法之事的,全部以律法來定罪,概不容情。
此次的清洗,比朱由校在太原的清洗要更為徹底,上次他在太原只是殺了二十幾個當地官員而已。
可這次在西安,他是真的下狠手,光是大大小小的官員小吏加起來,就有一百多人。
而士紳商戶被主要緝拿刑罰的,都是在當地極具名望,勢力頗大的大族大戶。
皇帝以擅自議論國政、賄賂官員、與官員勾結逃避稅收,參與此次誣陷武將等重罪,全部處以抄家滅族之罪。
但範圍不是很大,朱由校此次出手,並沒有一股腦的全面開戰,而是帶著試探的目的出手的,一共也只有不到十家計程車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