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如何得知呢,說不定現在正縮在哪個洞裡面呢!”
內堂中迅速響起這些士紳官員的笑聲,他們也覺得有道理,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兒,還學別人親征,看來他是不知道他那個祖宗的下場。
待他們笑完後,何士晉又看向眾人說道:
“既然大家都覺得鄭公之計可行,那就這麼定了,只是派何人前去呢?”
一名年老計程車紳拱手道:
“陳公之家僕最為合適,此人已經與那林丹汗打過交道,又輕車熟路,派他前去想必事半功倍!”
“是啊、是啊,此事恐怕非此人不可為矣!”
“不知陳大人何意?”
眾人都將目光看向了陳所學,而陳所學是真不想啊,雖然不是他自己去,可要是事情敗露,那自己可就脫不了干係了。
可他又無法拒絕,縱然心裡有萬般不願意,現在也只能硬著頭皮道:
“既然大家如此信任,那我就當仁不讓了,只是如今京師九門已關八門,想要出城恐怕不是這麼容易,各位可有什麼法子?”
“此事好辦,我家商隊正好要去江南,到時讓他跟著商隊出城即可!”
陳所學聞言回道:
“那此事就定了,我現在就回去安排,兩個時辰以後我會讓陳大在安定門等候的!”
大事已定,這些士紳官員也並沒有在此多留,他們各自辭言後便陸續回去了。
等他們全部散去以後,內堂已經空無一人,一名下人來到一處閣樓之下小聲說道:
“大人,他們都走了!”
閣樓裡面飛身竄出一個東廠番子,他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轉了轉脖子,並說道:
“孃的,這破地方可把老子悶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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