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農村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女孩子在月經來的時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懂怎麼去應付,甚至十五六歲還沒使用過衛生巾,成年後各種婦科病基本是這個時候烙下的病根。
而百分之八十的男孩子身體都患有隱疾,知識體系的缺乏,直至結婚才懂什麼是男人的痛。
這還是簡單了說,從農村出來的孩子,說是心智健全,自立能力強,然而半數的孩子身體都有輕度殘疾,不幸的還患有嚴重隱疾。
所以很多國人都羨慕外國的義務醫療,這不是崇洋媚外,這就是真真實實無法避免的現實。
就像冉文欣,她還是幸運的,易修心血來潮幫她檢視身體,那要是沒有易修出現,或者易修沒有檢視,這麼小的女孩,真的發病那天,還能救回來嗎?
“吹牛皮。”冉文欣自然不信,“你又不是小神醫。”
“?”
“你也知道小神醫?”
“當然了,我家裡還有他的靈位呢。”
“什麼?靈,靈位?”
喂喂,你把話說清楚哈,我什麼時候死你家了?
易修奔潰,嘆息小學生的無知。
“那是牌位,用於祭祀,祈福用的,不是靈位,靈位是給死人用的。”易修解釋。
“啊?是這樣嗎?”冉文欣不好意思的撓頭,大眼睛偷偷瞄了易修一眼,“你懂得真多。”
是你們懂得太少了,連靈位和牌位都會弄錯。
在說立牌都是不好的,除了特殊家族會設立活人牌,牌位都是寫死人名字的。
萬家生佛主祭祀,是立生祠,不是立牌。
嗚嗚...莫名其妙就英年早逝了呢...
關於冉文欣的病,易修準備有空幫他治了,這種“小病”對他而言,舉手之勞罷了。
至於為什麼不現在治,他一手光靈氣下去,明天就在無安寧日子可過。
在易修和冉文欣聊天的功夫,三班的自我介紹結束了,徐老師民主的“選舉”了幾個班委,然後就是班長搬書,結束這一切,時間已經是十二點過,自然是下課嘍。
除了極少數家住在砂石鎮的同學會中午回家吃飯,其它小學生都是老師帶著吃食堂的,當然也有吃自帶盒飯的。
冉文欣就是其中之一。
一下課,別人吃飯的吃飯,玩鬧的玩鬧,冉文欣則抱著一個保溫盒不知所措。
她在等易修離開,她不想易修看見她這麼“落魄”。
“你抱著幹嘛?你吃啊,我正好看看你吃些啥?”
易修早就忘記還有盒飯這種童年,現在正好奇的看著冉文欣的保溫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