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一手搭著那青年的肩膀,用力把人從女子身上掰開。
哐的一下子,蠻橫地把人讓進了沙發。
卻沒有去搭理他,淡眼看在女子梨花帶雨的臉上,抽出紙巾遞了過去。
但沒等女子來接,他就感覺身側突然傳來的陰風。
此時,青年也已經從沙發上蹭了起來,頂著一臉猙獰,揮拳甩到。
“你特麼的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拿那隻髒手碰我!”
“我?”聞言,許言緩緩回頭。
勾著嘴角,卻沒有笑,反而那份冷漠變得越來越重了。
“別的時候不好說,但現在這一刻,在這個包間,我,那就是天!”
一言落,另一隻胳膊隨之一展,輕而易舉地把青年的拳頭捏在了手裡。
“沒經過我的允許,就敢動我的人,砸我的酒,誰給你的膽子?”
一聲冷哼,說完,他振臂一甩。
青年才剛撲來的身子,立刻就他甩飛了出去。
碰咚一聲,狠狠砸在了牆上,悶哼了一下,才滾落沙發。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勞資只要一句話,就能把你……”
用力揉了揉胳膊,青年撐著身子爬了起來,惡狠狠地瞪著許言叫道。
但沒有等他說完,許言就再次把嘴角一撇,冷笑著打斷了他。
“看來,我的話,你都當成耳邊風了!”
一言落,許言一步跨出,一腳踩在沙發上,抬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上去。
啪的一聲脆響。
一個耳光,卻打得滿包間的人,心頭一個咯噔。
而那青年,更是被扇得臉都綠了。
許言卻面無表情;冷冰冰地掃了上去。
順手一抓,揪著青年的領子,往地上一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