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有這樣的可能,他就不能放任不管。
只是,想起到現在還把自己關在房裡的許琳,他就有些無奈。
已經認定了他在佔便宜,下次再想檢查,只怕不容易了。
撓了撓頭,他不自禁地嘆了口氣。
而此時的許琳,正站在窗邊,看著那空寂的院落。
關於這個家的記憶,其實已經很久遠,很模糊了。
畢竟,她在這裡也就只待了短短一個月,就被父親秘密送出去了。
之後,只在暗中和父親保持聯絡而已。
時隔多年,再回這個家,父親卻已經不在!
“對不起爸,沒查出您的死因,女兒沒臉去見您!等把這件事徹底調查清楚,再去您墳前請罪。不過您放心,不管發生什麼,小言我一定會照顧好的!”
用力捏著粉拳,雙手指節也被她捏得發白。
一句話落,她也才轉過了身子,躺在了床上,揉了揉太陽穴,閉上了眼睛。
嘟嘟,是突然的一陣喇叭聲,將許言驚動。
退出修煉狀態,在周圍湧動的空氣,歸於寧靜之前,推開了窗柩。
一眼,便瞥到了院外那輛白色保時捷。
一個油頭粉面的男人正捧著一束玫瑰靠在車頭。
那身行頭就不比那輛車來得便宜,也不知道是看到了什麼,正舉著一隻胳膊揮動。
許言眉頭一擰,正自琢磨,便聽到了隔壁傳來的腳步聲。
跟著轉頭,拉開臥室房門,便看到許琳下樓的身影。
再看院外那個男人,他不自禁地心頭一個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