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不準備告訴塵小子嗎……”聶小洋若有所思地說。
“當然不會啦!”賈曉哭笑不得地望著這個被封塵幼稚思維帶偏了的高個子,“就算它們想要告訴你原因,你也聽不懂啊……”
“看來只有自己去找出來了。”封塵搖搖頭,打消掉腦袋裡奇怪的念頭。
說幹就幹,見習獵人拔出盾牌,腳下力,保持著一個不緊不慢的度朝著兩隻剛剛見面的水生獸襲去。
“這小子……”賈曉微微地搖了搖頭,他的步法本是為大劍設計的,揹負武器時雙肩下沉,重心下降,大腿力,而手持武器時身體前傾,向大劍指向的反方向傾斜,這是為了更好地讓身體各部分分攤大劍的重量,而無論怎麼看這個姿勢硬套到單手劍中都有些生硬。
好在封塵對這個動作進行了改良,身體改向盾牌一側傾斜,讓儘可能多的要害都被護在輕巧的圓盾之內,也還算是實用,只不過肩膀沉著像是馱著一個無比沉重的東西一樣,看著甚是違和。
近到兩隻水生獸的幾米之內,小獵戶的姿勢驟然變化,重心降低到了一個誇張的程度,幾乎是半蹲在地上跑了,雙腿誇張地向左右兩側擺出,變成了之字形的無規律運動。
“啊……看到被塵小子學會了自己的步法,感覺像是被偷窺了一樣。”小洋以掌覆面道。
臺上的封塵可聽不見隊友的牢騷,他一個挺身,盾牌砸在了其中一隻魚龍的脖子上,手腕上光芒隱現,一股若有若無的震盪之力順著盾牌傳遞出去。然而水生獸的鱗甲上出現了一個肉眼可見的凹痕,卻是轉眼之間就回復了原狀,封塵的盾擊也像砸在了棉花糖上,絲毫沒有感覺到反饋。
“海綿質的內皮,不但絕緣,而且連打擊武器的震動都可以吸收掉嗎。”小獵戶一擊無果,抽身退出,無奈地咧嘴道。他的本意只是想偵查一下怪物的攻擊和躲閃方式,但重重顧忌之下,卻是沒法用單手劍去劃刺,只能用攻擊力相對較弱的盾牌來試探,卻沒想到只得出這樣一個結果。
“這就有些傷腦筋了。”少年打量著水生獸的腦袋,怪物的嘴角是上揚的構造,這讓它們看起來每時每刻都在詭異地微笑著,像是在嘲諷小獵戶的無力。
“唉?他怎麼連劍都不用了?”聶小洋在臺下疑惑地問。封塵拉開距離,卻直接將單手劍插回了背後的劍鞘中,交盾於右手,看樣子好像只想用盾牌和怪物戰鬥了。
“拿著也是浪費體力。”賈曉說,“兩隻怪物不能磕不能碰,戰鬥中隨便劃到一下都有可能降低評分,還不如用盾牌穩妥些。而且,我覺得在這裡只用盾牌的話,反而要更恰當。”
話音剛落,封塵就再次衝上了怪物的身邊,他幾個閃避動作,欺近了其中一隻正在大力甩尾的水生獸身邊。見習獵人揚起手中的盾牌,朝著怪物的腦袋揮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