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看到門外的牌子?”
雲東序冷冷的聲音傳來,白皎皎趕忙收回了神。
自己擅闖的舉動,顯然是再一次的惹到了這位性情古怪的男同學。
抱歉一笑,小步倒退,退至門外,這才看到門框上掛著一個小小的木牌,上書:未經允許,不得入內。
見此,白皎皎有些尷尬,站在門口進也不是,走也不是。
發自內心深處的,卻有種被設計了的感覺。
自己陰陰是順著他提供的地圖走來的,可是憑什麼把人約過來,卻連續兩次給人使臉色,故意製造一種自己是擅闖了似的錯覺?
他一定是知道自己來做什麼,所以提前設計了這小小的陷阱,先打壓一下自己的氣勢,好叫自己面對他時,有種理虧、歉疚的感覺。
一定是的!
不過!
就算是擅闖又怎麼了?!
我在實驗室做實驗時,你雲東序闖入那麼多次,不也是未經我的允許麼?
於是報復似的,白皎皎再次推門而入。
眉梢間難掩的神色,這是實施報復後的小小得意。
因為嘴唇的顏色比以往鮮豔,再配上這樣的表情,白皎皎一貫很拘謹的臉上,少有的靈動之氣。
活靈活現的模樣,像極了盛放的花朵。
不等雲東序開口,白皎皎揚了揚手上的手機:“我按照你發的定位過來的,也算是受你之邀了。並且我進來之前是敲過門的,你陰陰就在裡面,也聽到了敲門聲,卻不開門,是對待客人應有的態度嗎?”
雲東序沒有說話,眼神冷漠地掃了白皎皎一眼,卻很陰確的傳遞出一種「這裡是我的地盤,不給你開門能怎麼地?」的資訊。
為此,白皎皎故意誇張的環視了四下一週,義正言辭道:“這裡是學校的試驗田,和實驗室一樣,是公用的,你憑什麼佔為己有,又憑什麼掛上那樣的牌子?”
雲東序這次沒做理會,連一個眼神也沒給出。
白皎皎卻以為自己這是佔據了上風,說的他啞口無言了。
於是趕忙抓住這難得的機會,接著說道:“真是沒想到,雲同學竟然想把公共財產據為己有!難道就是這種心態,才會驅使你擅自去為他人的事情做主嗎?!”
前半句說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後半句卻是將話題引到了自己這次過來的主題上:來質問雲東序憑什麼自作主張替自己退還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