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皎想立刻就走,不去理會雲東序,可他方才的話就在耳邊。
無功不受祿。
是啊,自己憑什麼就這樣坦然的接受唐曲軒的幫助?
又不是不知道唐曲軒對自己的心思。
陰陰不能答應他什麼,卻還要接受他的幫助。這無異於給了他希望,卻又不能實際兌現什麼。
按現在流行的話說,自己這個行為,就是把唐曲軒當成了備胎,在吊著他。
白皎皎怎麼能允許自己做這樣的事?
絕對不行!
一個念頭落了下去,緊接著另一個念頭又起:不對啊!
因為白皎皎又反應過來了:如果承認自己的行為是無功不受祿,那……
為什麼自己這麼傻,一定要把雲東序對狗說的話按在自己身上?
這不是變相承認自己還不如狗了?!
……
雲東序這人,心機實在是太深太深了。
並且對於白皎皎的性格甚至心裡,拿捏得那是一個死死的。
白皎皎想了想,跟他這種人,還是別打啞謎了。
於是拎起手中的塑膠袋,正視雲東序,說道:“你想說的是這筆錢,是吧?告訴你,不是借的!這是唐曲軒暫時寄存在我這裡的,我正要去還給他!快讓開!”
“哦?”雲東序雙手抱臂,並不打算假裝相信。
見他不動,白皎皎呵斥道:“還不快讓開?好狗還不擋道呢!”
“呵。”
同樣是被人用狗來比喻,雲東序卻不像白皎皎那般小氣,身形雖然未動,卻指著白皎皎身後,說道:“商學院的大樓在那邊。”
“哼!”白皎皎再不看他,轉身欲走。
可是,剛一抬腿,雲東序又說話了:“還有,”
卻只說一半,就停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