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說過多少次,管好自己的嘴!”
“有些話別人能說,但是咋們自己不能說,咋們這行一定要切忌禍從口出!”
看著吳瑩的怒意,吳賓閃過一絲不以為然,“我就當著咋們姐弟的面才說……”
“你自己注意點,多的話我不想多說。”吳瑩撇了吳賓一眼,她能不知道這個弟弟什麼德行。
性格這種東西,已經深入骨子裡的東西,是洗不掉的。
這個弟弟以前在村裡就是盲流子,小學輟學大字不識幾個。
她將吳賓帶到縣城來的時候,事業已經有了起色,而吳賓只用靠著拳頭打服別人,剩下的都是吳瑩解決。
後來去青陽沙場管事,身邊拍須溜馬的人多了,別人一吹捧,喝酒多了就得意忘形,什麼話都敢亂說。
對於吳瑩的不滿意,吳賓早就習慣了,摸了摸鬍子,轉移話題道:“姐,採砂協會我還真想到一個好人選。”
“誰?”吳瑩淡淡道。
“王辰。”
雖然嘴上沒有把門的,但是沙場管事時間長了,吳賓看人還是有兩把刷子,於是建議道:“就是昨天剛跟刀疤張幹了一場的那夥年輕人。”
“那些老混子背後牽扯的人太多了,誰也不知道跟其他幾個勢力有沒有牽扯,找那些人反而不靠譜。”
“要我說還不如找剛來的王辰,昨天做了一場也站住腳了,還不如拉攏過來,趁機推上去。”
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他,吳瑩發現說的他挺有道理。
青河那邊比較複雜,勢力牽扯錯綜複雜,找個局外人說不定效果更好。
想了想,吳瑩問道:“有沒有把握拉攏過來?”
……
坐在小區門口聊天的大媽們,透過診所的玻璃門,發現李大夫診所,今天生意真好,不大的診所裡面坐滿了渾身纏著繃帶的年輕小夥子,李大夫兩口子更是忙的滿頭是汗。
診所裡面,邰志義胳膊纏的跟木乃伊似的,右手打著點滴,一張臉腫的跟包子一樣,但是語氣充滿了興奮。
“辰哥,我做事猛不猛?後來那些人看到我就拼命的往岸上游啊遊……”
“我當時就急了,將傢伙咬在嘴裡,也拼命的遊啊遊……”
“然後那傢伙就被你逼急了,轉身一拳頭朝你臉上輪過來了,然後你現在就成了包子臉。”一旁的高林身上也扎著繃帶,聽到邰志義這話嘲諷著。
邰志義頓時不樂意了,指著高林眼角上面的烏青。
“那也比你好,你先看看你那熊貓眼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