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修行之後，我能夠清晰感知到，自己的體內會多出來一縷黑氣！這黑氣極為淡薄，不仔細察覺便不會發現，但是，這黑氣卻是真實存在的！”
混世牛王如此說。
“起初的時候，我擔憂這些黑氣會為我的身體留下禍患，但是後來，在體內的黑氣積攢到一定的數量的時候，我驚訝發現這些黑氣並沒有對我產生一丁點兒的損害！”
混世牛王又一次說。
陳歌聽了混世牛王的話之後，眉頭皺成了一疙瘩。
“到底是有沒有損害呢？”
陳歌神色複雜看著混世牛王說道，他感覺混世牛王的表述極為不清楚。
混世牛王點了點頭。
“有的，是有的！只不過那時候我並未發現！”
混世牛王如此說。
隨後，混世牛王又開始了敘述。
“所謂的副作用便是在我妖族體內的祖先之魂，變得越來越薄弱……”
混世牛王如此說。
聽了他的話後，其他的那幾個妖王紛紛露出了震驚之色。
“什麼？竟然有此事？”
鼠王湊到了混世牛王的身旁，一臉震撼詢問。
混世牛王悽慘一笑，對著鼠王點了點頭。
“是的，你到現如今還未察覺到吧？”
混世牛王詢問鼠王。
鼠王點點頭，之後臉色猛然就陰沉了下去。
“為何？這是為什麼？”
鼠王詢問。
而混世牛王都是伸手指了指自己。
“因為我融合那塊兒晶石的時間，要比你們早上一些，所以……所以……”
混世牛王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