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歌眉頭擰成了一疙瘩,看著和尚的目光充滿了難以置信。
“你當真不是和尚?”
陳歌開口問道。
那和尚聽了陳歌的話,使勁點了點頭。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乃是書生,我乃是書生啊!”
和尚又一次發出了一陣悲呼。
陳歌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他搖了搖頭。
“我不信!”
陳歌如此說。
聽了陳歌的話,和尚急的眼淚就要出來了。
而就在這時候,巷子尾的地方又傳來了一陣士兵的叫喊聲。
“這地方沒有,也不知那和尚去了哪裡!要不要再找找?”
“肯定是要再找找的,我方才分明看得清楚,這和尚就是來到了這片區域,快找快找,只要找到這和尚,我必然要打斷他的手腳!”
“……”
一陣陣惡狠狠的叫囂聲傳了過來,和尚急得渾身發抖。
“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我著實不是和尚啊……”
和尚躺在地上,有氣無力對陳歌說。
而就在這時候,陳歌又對他打量了一陣子。
“如果你非要說自己是出生的話,那你就給我背一些論語吧!做書生的,豈會不知道論語裡邊的內容?若你能夠把論語給我背出來幾句,那我就暫且信了你不是和尚!”
陳歌一本正經對那和尚說道。
那和尚聽了陳歌的話以後,眼前頓時一亮。
“好好好,我這就背給你聽!”
和尚激動對陳歌說。
“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和尚果真開始大背論語,這使得陳歌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