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歌的臉上露出了苦笑，他衝著瑤姬仙子搖了搖頭。
“瑤瑤，花果山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陳歌一臉認真說。
“那是什麼樣？”
瑤姬仙子歪著頭看著陳歌問。
“什麼樣？”
陳歌喃喃自語，在他心中浮現出來了，花果山過去的畫面。
那時候美猴王齊天大聖在水簾洞中與七十二路妖王推杯換盞，在他們的周圍無數靈猴與小妖託舉的果盤，穿梭於各個酒桌之間。
當日之情景，一如鬧市一般精彩無比。
現如今的斷磚殘垣，讓陳歌觸景傷懷，他想了想，並沒有將花果山曾經的盛況描述給瑤姬仙子聽。
“走吧……”
看著這一片荒蕪之地，陳歌沉默了一會兒，伸手捉住了瑤姬仙子軟軟的手掌，聲音疲憊如此說。
瑤姬仙子愣了一下，她輕輕點了點頭。
“沒什麼好看的，咱還是走吧，這邊黑霧霧的，待在這裡很壓抑！”
瑤姬仙子說。
她準備跟隨陳歌一塊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候，玉帝卻是神色凝重看著一處地方，而托塔天王李靖同樣也是如此。
陳歌和瑤姬仙子剛走了兩步，他們發現玉帝和李靖並沒有追隨上來，於是兩人停下了腳步回過頭看向了身後邊。
當他們看到，李靖和玉帝神色詭異的時候，二人心中驚訝，連忙趕回了他們的身邊。
“大舅哥，怎麼了？”
陳歌神色警惕詢問。
玉帝沒有說話，仍然是用凝重的目光看向那邊。
陳歌見玉帝不搭理自己，連忙轉過頭看向了托塔天王李靖。
當陳歌看到李靖的那一張臉的時候，陳歌心中震驚無比。
因為他在李靖的臉上看到了慌亂。
此時此刻，李靖滿眼震撼，他的麵皮不時抽動著，而身體也在微微打著哆嗦，尤其是在黑暗之中那一雙眸子，這雙眸子裡邊寫滿了惶恐。
“李道友，你到底看到了什麼？”
陳歌推了推李靖的肩膀，聲音肅穆開口詢問。
李靖同樣也是沒有說話，但是他卻抬起了手臂，伸出手指指向了黑暗中的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