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伙怕不是想借著治病的藉口撈七星一筆還差不多吧。”
藥師阿桂聽見她這麼說,也不敢回話,只是無奈的看著她。
見阿桂這樣,北斗也再為難他,只是轉頭對著對著萍姥姥說道:“萍姥姥你需要什麼藥材,和我說就行了,我讓阿桂去拿。”
“嗯,就這些。”
萍姥姥從腰間一抹,腰間的茶壺亮起短暫的一抹光,一張紙就出現在她的手裡,紙上寫滿了各種藥材,她把紙遞給了北斗。
北斗接過紙,把紙遞給櫃檯裡面的藥師。
“好了,阿桂,幫我抓這些藥材來。”
阿桂接過紙張,看了一眼紙上的藥材,都是些藥性溫和的藥材,這才把紙朝著身邊遞了過去。
“七七啊,去幫客人按照這張紙上抓一下藥。”
“好的。”
鍾沫只聽見一句清冷毫無起伏的聲音從櫃檯後傳來,但卻看不見櫃檯後的人。
然後她就發現自己對面冰涼的源頭居然在動。
“就這些嗎?北斗女士,還有其他需要的嗎?”
“除了這些,其實我還想問問你們這兒有沒有稻妻的鳴草。”
“鳴草?北斗女士你要那玩意做什麼?”
“你別管我做什麼,你就說你有沒有吧?”
“這個自然是沒有的,有我也不敢給您開啊……”
“切,算了,你這什麼破藥鋪子,要什麼沒什麼,下次記得和白朮那傢伙說你們這藥鋪子改多進點貨了,找不到的貨可以找我給他拉來。”
阿桂一臉無奈的看著北斗,也不敢多說些什麼。
“知道了,知道了,我會記得轉告白朮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