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安笑了笑,清月看向他,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
“我先送你們回去吧,走。”他轉身,示意她們跟上,小念套著清月的胳膊,推搡著她向前走。
她們坐的秦淮安的車,清月被小念推到前座去,一路上小念在和秦淮安聊天,她倒有些頭疼了,本來就感冒,還喝了酒。這下子更犯困了。
她聽得秦淮安在調侃小念,“你們家夏禹生管你管的可真夠寬的,要你電話號碼還費了一番功夫。”
“要是他知道你在外喝酒被人調戲不還得炸毛啊!”
“把那個人找出來是一定的。今天他走運,碰上你了。”
......
再沒聽到什麼內容了,她昏昏沉沉地睡著了。只隱隱聞到秦淮安身上的男士香水味,有松木的清香,她覺得這氣味使她踏實,是好像註定要陷進去的一樣,她沒有一點兒抗拒。
等到車在小念家門前停下,小念頑皮,跟秦淮安說,“你陪她一會吧,我先進去了,等她醒了,你送她進來。”
秦淮安坐在位置上,看向一旁熟睡的清月,“好。”
熄了火,關了車燈,一切恢復寂靜。
在暗夜中,秦淮安聽著清月緩緩傳遞而來的呼吸聲,極為清淺的,車裡瀰漫著酒味,火鍋味,這種擁堵的熱鬧氣息讓他有幸福感。
清月睡歪了頭,清醒了。
眼前的靜謐讓她猛地一驚,轉頭一看,秦淮安在她身邊咧著嘴笑,她又像初次那樣,手足無措的,他的笑妖孽到像要奪走她的心,她不敢再看他,只問,“小念呢?”
“她先回去了。”他依然看著她笑。
這是什麼閨蜜。清月在心裡發狠,等下回去一定要好好說說她。
“怎麼不叫醒我,我都睡著了。”清月揉了揉頭,還是有點痛。秦淮安溫暖的手掌覆蓋過來,輕柔卻緊實地握著她的手,幫著她揉了揉。清月的臉又紅了。
“誰讓你老喝酒。”他略帶粗魯地把她的臉轉過來,“以後沒我的允許不准你喝酒。”清月的雙眼透亮,即使當下並沒有任何光亮映照著她,她仍舊是陰豔動人的樣子,她想與他辯些什麼,他的手游到她的後頸,然後一用力,就把她的唇送過來。
夾雜著酒味,他的吻繾綣溫柔,這次他不用力了,因為清月在配合他。他們之間也許不用再去顧念和解釋任何,秦淮安知道,不管朗風是她什麼人,她都只屬於他,只能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