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檀,你別發瘋了!”
尾音消弭於驟然加重的吮吸,陳望月揪住他後腦的髮絲扯出痛哼,眼底滿是憎惡,卻換來更兇猛的攻勢。
辛檀託著膝彎將人折成拱橋般的弧度。
她常年練習芭蕾與滑冰的身體柔韌度很好成全了這個姿勢。
她之前說過他像狗。
辛檀當時的回覆是讓她牽好他。
她既然沒有做到,就該知道狗是會咬人的。
他耐心舔舐她的新傷和舊傷,彷彿那些淡色疤痕是經年累月結痂的蜜糖。
染著水光的唇擦過她發抖的膝蓋。
雪花在玻璃上撞得粉身碎骨。
他伸手分開。
她的咒罵被迫變成悶哼,指甲在他背上抓出凌亂血痕。
但比主人嘴巴更甜蜜也更誠實之處,在暴烈的溫柔裡滲出晨露。
他嗅聞、舔舐,沒注意到陳望月有隻手抓住了床頭檯燈。
準備發力前的一刻,走廊感應燈突然亮起。
雪光混著冷白燈光從門縫漏進來。
腳步聲由遠及近,最終在門前停駐。
篤篤篤。
響起了敲門聲。
接著是辛檀隨行助理的聲音,“少爺,陸先生帶陸三小姐來探望望月小姐了。”
她的手卸了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