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把一個人切成碎片的時候，我沒見到他有什麼人情味。”
顧禾懶得跟老範講，先不吃麵了，起身往門口走去，想問那小孩是怎麼個情況。
但他來到門口的時候，小巷裡已經見不到那鬼祟身影了，有幾個幫派分子、流民、傳教士來往走過，但流浪狗、流浪貓都沒有，跑得真快。
他左右掃視一圈，有點感覺她還在附近，就試著說道：
“那個……星童是吧？我想說，你儘量別再用廢電池燒東西吃了，不健康。”
他還是蠻糾結這一點的，“用紙、用木燒，就算慢點熟，也會更香的。”
也不管小女孩有沒有聽到，顧禾轉身回去吧檯邊繼續吃早餐。
“你今天多少幫忙招呼一下客人吧。”範德寶提出要求，“你只有多幹牛郎的活，使自己的人格、精神更具有玩偶特質，你的超凡程式才會提升起來。”
顧禾想了想，問道：“你是說自然提升吧？我聽酒井說還存在著經驗資料包？”
那天他確實問過酒井小姐，她卻是直搖頭……
眼下，範德寶更是冷哼一聲，沒好氣道：“全靠經驗資料包提升程式，你以為你是衛城山區的大少爺？經驗資料包沒那麼多，更不是我們這些人說有就有、說用就用的。
“尤其是你，全身的肉賣了加起來也買不起一個好包，多幹些活再談經驗資料包吧。”
老範頓了頓，“你多去理解自身職業系，多實現其特質，多使用程式，程式就提升了。”
“噢……”顧禾哪裡還不明白，這就是窮人之道，慢慢刷怪，街頭人士的升級路。
所以老範堂堂一個制食師超凡者，卻整天窩在魚塘煮東西，也有這重關係吧。
他一邊吃麵，一邊悄悄地看起了腦海中的控制檯。
牛郎值三檔32%了，酒井小姐挺能刷的。
現在資料庫裡就兩部小電影，還不夠編譯成玩偶系的微型經驗資料包。
【容器，程式級別：初級，13%】
在安裝成功之後，容器程式兩天自行漲了3%經驗。
先理一理！
顧禾轉動腦筋，如果自己用了那些牛郎值換成資料，又剛好是玩偶係資料，再編譯成玩偶係資料包，再把它吃掉，容器程式就會迅速得到大幅度的提升。
說不定用不著幾天，他就能從一程式者初級，升到一程式者中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