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車上,站我旁邊的一對中學生情侶肆意賣弄摟來抱去,然後男的那位俯下頭來對我說:“阿姨,麻煩你給我們讓我地兒行嗎?”
我說:“我一直不好意思打擾二位,其實我想麻煩二位離我遠點行嗎?”
男的火就上來了:“下次見你一次揍你一次你信不信!”
女的說:“算了,一看就是老處女,嫉妒咱們呢?”
我無語了,只想用句“我靠!”來形容。真想躍起兩腳把他們都踢出窗外去。
我說:“你,過來。”然後指著男的.
他斜著眼說:“過來就過來我還怕你啊!老處女!”
然後司機警告一句“鬧事的就下車!”
我說:“師傅,開好你的車,不會鬧事。”然後我對過來的小子說:“看著我的眼睛。。。”半分鐘之後,他安靜的拉著女朋友下車了。那女朋友一臉的不服氣。
因為這一站上車的人比較多,車多停一會,然後我聽見他們在公交站牌前爭吵,於是我冷笑。
我想他應該是沒有見過那麼恐怖的眼神吧,我更願意把這些超現實的東西講成是一種類似“念力”的東西,就是我在內心想你怎麼你就會怎麼。
坐我後兩排的爆米花女孩也給嚇得嘴張著,爆米花掉一地,太不可思議了。
第一次是領三年級的三好學生的獎的時候,我看著一起上臺領獎的小男孩,結果把他看哭了,因為早上爸爸和媽媽剛狠狠的打了一架。
後來初二的時候,班上有幾個男孩子給我寫情書,我一直不確定他們是不是為了惡作劇,我也想他們幾個是不是拿我當賭注。
他們沒有一個敢和我對視的,我知道,他們怕我,有一次我強制性的拽(山裡人,力氣還行)一個過來問他在我眼裡看到了什麼?然後他掃了一眼,回頭給大家說:“你們猜我在他眼裡看到了什麼?是,眼屎啊!”於是鬨堂大笑。
從此我也不會再理會那些人。把自己封閉起來,伴隨寂寞的也就是有了很多很多沒有盡頭的時間,於是我寫字,胡亂的在草稿紙上寫,到大一下學期出的那本關於寂寞童年的心理小說,基本上是那些時間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