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伯夫人拍拍吳老太太的手背,轉身看向閔喬氏二人,福身一禮,這才面色不善的說道:“喬太夫人年前攪和了長安郡王府的宴會,前不久又攪和了我們府上的宴會,現在這是又準備攪和永寧侯府的宴會了?”
“這樣不太好吧?怎麼說,人家永寧侯太夫人也是時隔多年後回京舉辦的第一次宴會。”
“您這樣做,是不是太不給永寧侯太夫人面子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望向閔喬氏的目光都變得怪異起來。
人群中也有人小聲議論道:“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
“怎麼喬太夫人走到哪兒,哪兒就不太平啊?”
“這喬太夫人怎麼這麼能惹麻煩?就不能安分點嗎?”
當然,也有一部分清醒的人小聲反駁:“難道不是吳家婆媳倆先挑起的事端嗎?”
“就是啊!人家喬太夫人和鄭太夫人好好地坐著呢,也沒主動招惹是非。怎麼到頭來全是人家喬太夫人的錯?”
“這安南伯夫人分明就是在拉偏架啊!”
“這還用說,之前喬太夫人在安南伯府鬧了一場,兩家現在的關係可談不上好。”
“等等,安南伯府和宣平侯府不是姻親嗎?說起來,安南伯夫人的女兒馮五小姐不是嫁給了喬太夫人的三兒子嗎?”
“哎呀,這裡面的事情可就複雜了。據說……”
議論的話題越扯越遠,可閔喬氏卻是絲毫都不關心。
她只似笑非笑的看著安南伯夫人,“孫家閉門守孝,安南伯府卻是水漲船高。嘖嘖!”
你品,你細品。
都是路家那條船上的人,有人因為長輩去世,地位一落千丈。有人卻藉著東風日漸走高。
這話分明就是在暗示,孫老夫人的死和安南伯府脫不了干係。
當然,這話更多的還是挑撥離間。
畢竟,以前旗鼓相當的兩家,現在可謂天差地別。等到三年之後,這朝堂之上還有沒有孫家的一席之地,就更是未知之數了。
只要她這話傳到孫家人耳朵裡,孫家人心裡就難保不會起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