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胖領導吞了口唾液，驚恐的看著下方僅僅五分鐘的時間，兩萬人人去樓空。
太快了……
張經理鞠躬：“實在是抱歉，我得走了。”
說著，他騎上摩托車揚長而去。
留下一眾甲方的領導站在山崗上茫然。
凌亂著。
許久許久……
那個姓王的領導喃喃一聲：“我的天哪。這，這是個怎樣的公司啊？”
又是長達十幾秒的沉默。
胖領導終於眼神有些詭異的說了一聲：
“特麼的……這，這些，這些都不像是人吶。”
‘嗡——’的一下，在場所有人都有些頭皮發麻的感覺。
對啊，之前就有很多人想說來著，之前就有很多人覺得不太對勁來著。但是具體哪裡不對勁，誰也說不出來。這會兒胖領導一提醒，所有人一下就感覺後背冷汗都冒出來了。
對。
這特麼，這些都不像是人啊！
人，會做到這麼的令行禁止嘛？
軍隊，那可以說已經是將令行禁止做到了極致了。可是軍隊能夠在五分鐘之內，撤走兩萬人嘛？
軍隊能行嗎？
這，這除了……除了那電腦程式，誰都不行啊。人都是個體，都是有思想的，怎麼能夠做到這麼的統一呢？
明明沒有交流，但是所有人卻都像是互相已經溝透過了一樣。
就像是那些表演的無人機群，提前被設定好了程式似的。
這一切，太過匪夷所思。
胖領導又說：“可不是人，又是什麼呢？娘希匹的，他們董事長究竟是如何帶出這樣的一支團隊的啊？”
‘呼——’眾人又鬆了口氣。
雖然是大白天，但怪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