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江白衣應了一聲,心中卻是不以為意。
如今他也看淡了濟嶽兩國之事,平日喜好,唯酒而已。
試煉空間的碧血燒,他可是早就飲盡了,今日來此,也是為這酒,想要再入鐵虎門,覲見鐵虎大仙,求些酒水。
“師尊!”
又有一女子上前,持劍抱拳,對江白衣行禮。
此人就是白玉欣了。
當初濟嶽兩國交戰,江白衣收到殺生一品堂的資訊,便讓此女來開陽城保護呂文鶴,一晃數年而過,此女一直在呂府之中,猶如護院。
江白衣不在意的點了點頭,便隨眾人前行。
而往前行了不足百餘米,江白衣陡然止步,皺眉看向遠處一個形如乞丐的老叟。
那老叟衣衫襤褸,赤著腳,一臉油汙,頭髮花白,也看不出年紀如何,此時正仰頭吸著一個酒壺,那酒壺明顯已空,其中沒了酒水,老叟吸了幾口,很是有些鬱悶。
“師,師叔!”
江白衣驚呼,只覺得自己眼花,趕緊揉了揉眼睛,再看那老叟,這次終於是看的真真切切,他連忙上前,對那老叟跪拜行禮,道:“師侄參見師叔!師叔,您還健在,實在太好了!師侄還以為您在三十年前便已墜崖身亡了呢。”
那老者不在意的看了江白衣一眼,一拍大腿,笑道:“是你啊,太好了,有酒沒,拿來拿來!”
江白衣起身,面帶微笑將腰上酒壺摘下,奉到那老者身前。
那老者扒開葫蘆塞子,便就是仰頭灌酒,只如飲白水一般,竟將那一葫蘆酒水一口氣飲了個乾淨,飲罷,他打了個酒嗝,臉色微紅,道:“此酒不錯,此酒不錯!”
跟在江白衣身後的呂文鶴、趙鋌、白玉欣等人可就看不懂了。
“此人是誰?神劍侯的師叔?”
“我倒是知道神劍侯出身酒劍門,卻不知曉他還有個師叔!”
“這是高手吧……”
他們幾人各有思量。
此時又有一白髮老者來到老叟身前,對著那老叟踢了一腳,喝道:“老鬼,怎麼就來了此處?”
老叟道:“你這人不識趣了,此地有金門論劍,你不知道的麼?”
“什麼金門論劍?幾個後輩小娃搞得小小聚會而已,你我還需來此!”
老叟笑吟吟的道:“你這人,小看天下英雄啊,我可是聽說,此地出來個鐵虎大仙,能斬殺蛟龍,十分厲害,這金門論劍,可就是他要挑選徒弟的呢,你這老傢伙十幾年修為沒有半點進步,不如就去試試,說不定被鐵虎大仙看上了,收你做個弟子,就能教你突破瓶頸,修為再上一層樓呢。”
見白衣聞言連忙道:“師叔,可莫要這般說韓師,韓師修為,深不可測,那已是修仙之人,可御劍騰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