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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個女孩,賭一萬塊錢,絕對沒人能把她給拿下來。”
有個人靠在吧檯上,喝著酒說道。
“一般貨色,來酒吧玩的女人不就是在等著男人出竿釣魚?”另外有個穿著耐克的青年不屑的說道:“我出馬,幾分鐘就能拿下來。”
“我不信。”那人從懷裡取出一沓錢,拍在桌子上。
“我拿下來那個女孩,這一萬塊錢當真給我?”青年問道。
“只要你敢去,現在給你都行。”那人把這一沓錢往青年那邊推了下。
“成交。”青年起身就朝著那邊走去。
一萬塊錢啊,夠他揮霍很久。
“美女,跳個舞唄。”青年走到扭腰的女孩面前,問道。
“滾一邊去。”女孩上下打量了下青年。
敢來搭訕她?
難道是那個衣服上的彎勾給了這個青年勇氣。
“不同意就不同意,拽什麼。”青年不樂意了,抬手就是一巴掌。
女孩被打蒙了。
“你這種貨色,老子泡你都是你祖墳噴青煙懂不懂?”青年冷笑。
“你敢打我?”女孩對著青年的臉抓了過去。
先前掏一萬塊錢的人見此場景,轉身離去。
……
辦公室的門關著,仍然能夠聽到外面傳來的音樂和尖叫喧囂。
青年和女孩都坐在這裡。
蠍子哥和程文瑞也在。
“程兄弟,讓你看笑話了。”蠍子哥苦笑道。
捱打的女孩,就是他的女兒尚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