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方銘,是老師收的第一位學員。”
這位二十來歲的青年先做了一個自我介紹,然後說道:“老師前幾天請我們出去吃燒烤,有個女孩被幾個喝醉酒的混混欺負。老師看不過去,就出手把那幾個混混全部打骨折了。”
林青和林薇野神色動容。
肖銳的師姐是個女性,從來的路上聽肖銳說起過關於這位師姐的一點資料,年齡上似乎只比肖銳大個幾歲。
那麼年輕的女孩,竟然一個人跟幾個混混打,還把他們全部給打骨折了?
這也太厲害了吧!
但是肖銳卻很平靜,對師姐的實力他再瞭解不過。
別說幾個混混,再多來幾個混混,都不是師姐的對手。
“然後呢?”肖銳問道。
“然後那幾個混混竟然倒打一耙,說是老師醉酒毆打他們,他們只是單方面的捱打,我們吃飯的那條巷子裡,正好監控壞了。最噁心的是,那個被老師救下來的女孩,擔心被混混報復,竟然不願意出來作證,說什麼那天晚上沒有經過那條巷子。”
方銘氣憤不已:“簡直是好人沒有好報,現在那群混混讓老師賠償他們五十萬,否則就要起訴。”
林河這才能明白事情的經過。
如果真的如同方銘所說的那樣,虞唸完全陷入了被動的局面。
肖銳沒有說話,神色不太妙,只能看向老闆。
有些事情,光靠武力是沒用的。
這時有個電話打了進來,林河接通後,走了出去:“爸?”
“林河啊,你最近忙不忙啊?”電話那頭的人問道。
這個電話,是林河父親打來的林相打來的。
“不忙,有什麼事情嗎?”林河問道。
父親那邊,很少會打過來電話。
“是這樣的,你堂哥那邊的女兒今天高考結束,辦升學宴呢。他沒有你的聯絡方式,就從我這裡,讓捎話給你。”林相說道:“這不是想著你好久沒有帶孩子過來了,正好藉著這個機會,咱們一家人聚一聚。”
“爸,你這個電話打得太巧了。”林河笑著說道:“我現在就在奉縣半點事情呢,等到辦完事情,就馬上過去。”
“那好那好,路上開車慢點啊。”林相很高興,趕緊去給林河的母親說這件事情了。
林河打完電話,走進了武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