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三號包廂的那位大佬會提什麼要求?”
“要是我朋友的話,他肯定會提出來很畜生的要求,不得寸進尺豈是大丈夫?”
“這裡沒別人,直接說你自己就行了。”
“別說你朋友,我也想變畜生。”
在場的富豪名流們大多數都是男性。
三號包廂的那位大佬,也是男人。
最懂男人的,當然就是男人了。
站在拍賣臺上的程蝶衣,自然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視線,那是不懷好意的。
一時間她也有些後悔了,如果三號包廂的男人,真的提一些過分要求該怎麼辦呢?
打賞一個多億,程蝶衣都被震驚到。
自問她天南海北的到處表演,算是見識過很多名流富豪的世界,可如此闊綽如海的男人,程蝶衣還是第一次見到。
震驚之下,她腦子短路了。
握著話筒的手,不自覺的用力許多。
最邊角的包廂裡,安靜的不同尋常。
只有一位黑裙年輕女孩坐在沙發上,旁邊恭敬站著的正是拍賣場的監督柏元基。
女孩穿著高跟鞋,黑色裙襬下延伸出一雙白皙如藕的美腿。
柔順如墨的秀髮隨意的散落在香肩,仍然難以掩蓋與生俱來的尊貴。
如果有人看見女孩的面容,定然會驚歎。
本以為程蝶衣便已然足夠美麗,可那份美麗與女孩的絕色有著雲泥之別。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輕風,沉魚落雁鳥驚喧,羞花閉月花愁顫。
這位二十歲左右的女孩,當是如此。
“大小姐,程蝶衣好像說錯話了。”柏元基自然注意到了程蝶衣幾分慌亂,不由得笑道。
“你去處理吧。”女孩輕聲說道。
“好的,大小姐。”
柏元基退了出去,包廂裡只剩下女孩。
女孩嫵媚與清純交融成黑白的分明眸瞳,流轉著淡倦慵懶,小腿晃動,甩掉了高跟鞋,露出線條圓潤的雪白小腳。
柔夷託臉,女孩也有些好奇三號包廂的男人會提出什麼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