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八點,和兩位老師在校門口集合,乘坐一輛黑色轎車去機場,途中收回自己的身份證。
兩個多小時後,三人落地津門,剛從候機室出來,卓越身體微微顫抖幾下。
津門地屬北方,十二月份的杭城還是零上,而津門已經是零下了。
“冷吧!”楊老師看了一眼卓越。
“還行,只是剛出機場不適應,過十幾分鍾就好。”卓越道。
人體對外界溫度有一個自我調節的功能。
卓越只是適應了杭城的溫度,還沒適應津門的溫度,只有過十幾分鍾後適應了津門的溫度,他就不會感到冷了。
“我們先快點回到酒店吧!”宗教授在地上跺跺腳,期望讓身體暖和一些,但還是很冷,他就說道。
說完攔了一輛計程車坐上,到事先訂好的津門大學附近的酒店。
一共訂了三間房,每人一間。
到酒店後,卓越倒熱水喝上,這才感覺好了許多。
此時到了十二點,三人在酒店休息十幾分鍾後,出門到附近的飯店吃飯,之後去津門大學。
在津門大學的辦公室中,他們看到一位中年男子。
他的頭髮很是潦草,有很厚的油,就好似多日沒洗一般。
臉色有些黑,有些粗糙,身上是一身黑色、質地普通的棉衣,穿著一條有一些汙漬的西裝褲,腳上是一雙破舊的黑色帆布鞋。
用一個字來形容很貼切,土!
要不是知道對方是教授,卓越還以為他是農民呢!
當然,在場的三人都不會驚訝,搞科研的人再怎麼奇怪都很正常。
他們還見過一些搞科研的人平時喜好穿奇裝異服,這是他們的減壓方式,怎麼舒服怎麼來。
搞科研本來壓力就很大,要是不讓他們減壓,會把他們逼瘋的。
“胡教授,你好!”兩位老師和胡教授握手問好,然後將卓越介紹給他。
胡教授臉色平靜,與兩位老師握手後,對著卓越點了點頭,然後將三人迎進去。
這種情形眾人也見怪不怪,有些搞科研的人性格很是古怪,胡教授這還算是好的,有些科研人員經常研究沒有思路的時候,脾氣會非常的火爆,看到誰都不順眼。
等到所有人都坐下後,他道:“能把你們的東西給我看看嗎?”
“可以!”宗教授從包裡拿出昨日三人寫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