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莫天策桀驁入骨，不服天地教化，目中無人，唯我獨尊！
但此時此刻，在他的心頭之上，秦長青宛若一尊鎮世大佛，讓他一生仰望。
目視呆諤莫天策，秦長青颯然道：“莫居士，你想要哪種？”
“我……我……”
莫天策嘴角哆嗦，每種大道都是他不可望且不可及的。
如今，讓他來選擇，一時間他竟失語，再無之前傲然之狀。
狠狠吞嚥一口口水，他還是無法做出選擇，因為他對自己的道無法把握了。
“請前輩為我指道！”
莫天策只好將所有希望寄託在秦長青身上。
“道可道，非常道。”
“但道又在心中，可道卻不可指！”
秦長青嘴角裂開一條縫的弧度，再次搖頭道。
莫天策瞬間醒悟，道之玄奧無雙，最是難以捉摸。
君不見，一代奇才窮其一生難窺真面目，君不見，一代大儒皓首窮經難尋聖道。
且不知，秦長青是在裝逼！
“難道……”
莫天策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
“難道是難道，卻又並非不可道！天衍五十遁去的一，萬事總有一線生機。”
秦長青見狀，立即一副高人姿態道，“天機閣樓，萬妙無窮，只要你肯付出代價，萬物可成聖！”
“我觀你天生魔體，合該魔威滔天，成無上魔。”
“一代真魔，當心無萬法，一念通天，魔念不滅，真魔不墜！”
“一念成魔之道，與你天生魔體相契合，內外兼修，可成真魔！”
“謝前輩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