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的因果全部都是光明教會在背後做的,不知道從哪裡抓捕來的天武界人族,把他們關押在光明神殿黑暗地牢中,讓他們與本地人族交合,生下的孩子都被帶到秘密之所加以沒有人性的地獄式訓練。
待這些孩子長大成人後,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親手殺了自己的母親,也就是來自天武界的人族。
這樣的勾當長達數百年之久,這些後代中有著不少出眾之人,但無論他們的修為達到何種境界,都無法在光明教會中得到應有的尊重,而是被當做奴隸一般指使,就算其中的神級強者在普通的光明教會人眼中都不如圈養的寵物,說罵就罵說打就打,稍有反抗便會遭受到狂風暴雨般的懲罰。
身體中流淌著兩個世界的血脈,天界本土人族對於天武界的人族向來是嗤之以鼻,自從兩界交鋒以來,雙方都把對方族人看做是低賤種族,恨不得將對方貶低的狗屎不如的地步。
從出生就被掛上了低賤的名頭,數百年來這些孩子們在心中有的不是對親生母親的憎惡而是對光明教會的仇恨,甚至有著要推翻光明教會的想法在心中壓抑著。
直到百年前,終於在一位霸才的帶領下,這些身含天武血脈的可憐人爆發了心中的仇恨。
對於這些人來說,光明教會所有見不得人的事,都是由他們這些低賤的被人唾罵的另類做的,殺人放火,暗殺,掠奪,種種見不得人的黑暗,深深的動盪著這些可憐人的靈魂。
在他們背叛光明教會不久,就被光明教會宣佈了他們背叛者的身份,最後把一切不可見人的醜事全部加在了他們的身上。
就這一條罪名,就引起了全大陸的憤然,雖然有很多人在質疑這些人的身份,為何光明教會會讓另一界的人族與本土人交合,但奈於光明教會的壓力,這些心生質疑的人也都閉緊了嘴巴。
可即使這樣,光明教會卻依然在暗中進行著兩族交合的醜事,至於為何會這樣做,卻只有歷代的教皇才清楚,連僅次於教皇的紅衣大主教也是不清楚的,他們只知道這是上界的命令。
而紫發少女香可兒便是其中一員,來到光明聖城的目的就是為了救出她的母親,如今聽到光明神殿被人給剷平了,連光明教皇都死了,這個訊息對於他們來說沒有比這在暢快的事了。
“那母親是否也不在了…”
大滴的淚水自香可兒的臉上無聲滑落,悽然的大眼睛渴望的看著自己的貝塔多爺爺,其中的乞求沒人能拒絕。
“哎…”
看著香可兒的可憐摸樣,老人貝塔多輕輕一嘆,柔聲道:“我們到的時候,光明神殿已經不復存在了,而且地下十米的空間也被徹底毀掉了,我們檢視了一下,裡面沒有任何的生氣存在,想來是沒有存活的希望了。”
“哇…”
在聽到這個不敢接受的現實,小姑娘頓時是放聲大哭,哭的是痛徹心扉傷心欲絕,直哭的貝塔多是心疼不已。
“沒想到光明教會已經骯髒在了這種地步,讓他們死的如此痛快實在是便宜了這群骯髒的狗…”
這突來的話語,讓屋中的所有人都提高了警惕,小丫頭也停下了哭泣,盡是傷心的大眼睛看向了話語傳來的方向,一身白衫的帥氣少年,一副玩世不恭的蹲在了窗欄上,正眨著一雙烏黑的眼眸看著滿臉淚水的小丫頭。
“啊…”
當看到少年那與眾不同的黑髮黑瞳後,小丫頭不由的驚呼一聲,捂著張開的小嘴一時間呆住了。
“你是天武…”
納多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看著少年,連說話都結巴著,目不轉睛的看著那一頭黑髮,烏黑的眼眸中有著讓他不可置疑的威壓直透靈魂。
“雖說你們一半的血脈是此界的,但還好沒有天使的血脈,讓我欣慰的是你們能夠奮起反抗光明教會的yin威,僅此一點我就要救你們走出黑暗面向光明。”
這名少年正是壯壯,一招手對香可兒道:“小丫頭從今天起,你可以恢復本來面貌了,因為我是來拯救你們於水火的救世主。”
“你丫賣弄什麼…”隨著一聲不滿的怒罵,眾人就見蹲在窗欄上的白衫少年,被人一腳踹在了地面上。
一個偉岸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眼中,而他的雙腳就踩在了少年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