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我最後再跟你說一次,請你聽清楚了,以後這些話我不會再說。”
“第一,今兒你和娥子求我這事,有本質的區別。
娥子是要我幫她找事做,她是要自己養活自己。
勤勞致富,靠手吃飯,這事別說是鄰居,就是其他符合條件的人我也會幫。
而你不一樣,我未婚,你寡婦,瓜田李下難免會有多嘴的,到時候眾口鑠金,
你清譽受損不說,我一個黃花大小夥子,那麼多垂涎我美色的未婚女子,豈不是要哭死,
我再也不是她們能惦記的男人了。”
“第二、秦淮如你很慘,這我知道,但我不同情,因為你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不論是找個人嫁了,還是把兩個小的送人家做童養媳,都比你一個人撐五口之家要強。
可惜,你不願意付出,又不想受苦,那麼別人看不起你,你還怪的誰來。”
何雨柱的話語如同刀子一般紮在秦淮茹胸口,讓她臉色蒼白,身子搖晃,差點都要栽倒在地。
何雨柱卻不同情,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這一切都是自找的,希望她能聽進自己這一番話吧。
想到這,何雨柱開口:
“我送你一首詩,你且聽著。”
“我如果愛你,
絕不學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
一首舒婷的致橡樹留下,全場震驚,所有人都崇拜的看著那個身著中山裝,手提公文包,胸口別一隻派克鋼筆的年輕人。
那一刻,他有光!
“言至於此,好自為之,願一切都好,告辭。”
何雨柱轉身離去。
他自認為做了自己一個普通鄰居該做的事,至於秦淮如聽不聽,那是她自己的選擇,他不想幹涉。
“走吧,現在的柱子是你我勸不動嘍,別把最後這些老臉也丟了,而且話糙理不糙,他剛剛說的話也在理。”
二大爺劉海中拍了拍一大爺的肩膀,當先走了。
三大爺無聲的笑了笑,似乎在思索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