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最後還是帶走了棒梗。
不用去少管所了,但還是要去保衛處做筆錄,接受一番教育。
至於賠償,肯定是要的。
陳松還沒有大膽到替楊廠長做主的地步,甚至為了拍馬屁,堅持要秦淮茹一家八十元的賠償。
秦淮茹一家根本拿不出這麼多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棒梗被帶走,希望三天之內能籌到錢把他接回家。
何雨柱並沒有理會這件事,送走陳松就直接回了家。
饒是如此,在場也沒有人說他壞話。
棒梗偷東西偷到楊廠長家裡去了,這件事直接挑戰了他們的認知。
要知道,這個大院,甚至周圍幾十個大院,大部分家庭都是紅星軋鋼廠的職工,或者是職工家屬。
幾乎所有人都指望著廠裡吃飯。
在這個計劃經濟的時代,掌管著眾多職工升遷、賞罰的楊廠長在眾人的心中就等同於縣太爺,他的權威是不可冒犯的。
棒梗兒敢偷他的東西,打死了都沒幾個敢說三道四。
但是,在大家心目中這種天都要塌下來的大事,何雨柱卻輕輕鬆鬆處理好了。
而且,聽聽,大人物陳松陳隊長都還對他‘兄弟兄弟’的叫著,那個親熱喲,別提了。
已經有心思玲瓏的人猜測,何雨柱很快就要升官了,至不濟,升個工銜漲個工資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傻柱不一樣了啊。”
“沒看出來,傻柱這小子除了一身廚藝,就是接人待物也有一套,你看他和陳隊長說的那番話,這個院子裡九成九都沒那個水平。”
看著傻柱的身影消失,眾人星散,回家的路上都交談著,自然,傻柱的變化成了大家談論的焦點。
“傻柱~”
秦淮茹又驚又喜,她是第一個發現傻柱變化的人。
之前還氣傻柱變得冷漠,現在,感覺他好MAN。
身體裡似乎有一股灼熱的暖流滋生,讓她瘙癢中下意思的要把傻柱抓緊。
她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原諒傻柱這一天對自己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