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冪渾身抖索著，靠在楚陽懷裡，雙手緊緊抱住他不放。
楚陽很快看清了，這是一條體長超過4米的大鯊魚，體重估計能超過千斤了。
從駕駛員的緊張中，楚陽明白了，若是這條鯊魚攻擊潛水艇，或許有很大的危險。
別的不說，如果潛水艇被鯊魚撞出故障，三個人說不定要葬身海底了。
這條大鯊魚，在潛水艇的燈光中，停留了至少兩三分鐘，突然一個擺尾，如水裡射出的一支箭一樣消失不見。
“BlueSueShark……”
稍後，駕駛員不停唸叨著，操縱著潛水艇緊急浮出水面。
匆匆上了遊艇，羊冪又緊緊挽著楚陽的胳膊：
“我們遇見鯊魚了，大鯊魚！”
“大鯊魚？！”
眾人正在奇怪潛水艇為何這麼快就上浮，這一聽頓時被驚住了。
情急之間，Louna過來問道：“老公，真的有鯊魚嗎？”
楚陽道：“的確有鯊魚，目測有4米多長，駕駛員一直在叫什麼[BlueShark]。”
“啊？”Louna驚呼道，“他說的應該是一種叫灰鯖鯊的鼠鯊，是一種近海上層大型鯊魚，性情兇猛，遊速非常快，過去是地中海漁船最喜歡捕獲的魚類之一，灰鯖鯊的鰭是製作魚翅的主要原料。”
楚陽道：“Louna，這種鯊魚攻擊性強嗎？”
Louna道：“是挺有攻擊性的。”
稍後，潛水艇駕駛員上來了，他情緒有些激動，一直用法語在跟Louna和馬丁解釋些什麼。
隨後，Louna道：“皮埃爾先生說，他都有6年沒在這片海域見過灰鯖鯊了，而且剛才遇見的還是完全成年的灰鯖鯊。
他說今天運氣不錯，在強烈光照下，這條鯊魚竟然沒有攻擊潛水艇，一旦被攻擊，潛水艇很可能出現故障，那樣會很麻煩，甚至有生命危險。”
聽了Louna的解說，楚陽也有些驚訝，看來今天運氣真不錯，似乎有逃過一劫的意思。
這片近海發現了大型鯊魚，潛水艇自然是沒法玩了。
遊艇便開始返回尼斯碼頭，打道回府了。
行至碼頭時，已臨近黃昏，尼斯西城方向的天際線，又是一道道金橘色晚霞，燦爛輝煌。
下船時，羊冪最後一眼遙望天邊，喃喃道：“真美。”
剛才返回遊艇後，因為緊張，她一直挽住楚老闆的胳膊不放手，最後反應過來時，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清楚記得，Louna當時將楚老闆叫做老公。
好神奇的稱呼。
難道楚老闆身邊的五個女人，都能叫他一聲老公嗎？
晚上回屋休息之前，羊冪特意偷偷觀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