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記得，楚月明一直都在虹陽七中當數學老師，直至退休。
對這個老爸，他實在沒什麼好印象。
果然，楚燕道：“一早就出門了，打牌喝酒，深更半夜才會回來。”
楚燕忙著沏好茶，然後進屋梳了一下頭髮，這才坐下來。
楚陽道：“楚燕，這是你嫂子，她叫江曉琪。”
楚燕詫異地望了江曉琪一眼：“嫂子，你真年輕。”
江曉琪笑道：“我還在唸大三，虹陽科大。楚燕，你媽媽呢？”
楚燕道：“我媽在百貨大樓上班，下班才回來。”
楚燕又看向楚陽：“哥，要不要給我媽打個電話？”
楚陽點點頭：“好，問她能不能找人頂班，不行的話，我們就過去找她。”
楚陽記得，楚燕的媽姓張，叫張雪，是百貨大樓改制前的老職工，應該沒有站櫃檯，多半在坐辦公室。
果然，接到女兒電話，張雪驚喜萬分，馬上就請假回家。
見到張雪，果然還是楚陽前世的那種印象。
年紀有40歲出頭，個頭約163公分，面容姣好，面板白晰，微微有些發福了。
張雪一進屋，等楚陽介紹過江曉琪之後，就要張羅著做午飯。
楚陽道：“阿姨，你就別忙活了，飯就不吃了，我今天來，是為楚燕的事。”
楚燕一臉緊張地看著楚陽，生怕他提起自己被同學欺負的事。
卻聽張雪一臉熱情，嗔怪道：“我知道你是大老闆了，再忙，吃頓飯的時間總有吧。”
楚陽笑道：“阿姨你誤會了，我媽他們還有好幾個人，今天約好了，我也是碰巧在街上遇見楚燕了。阿姨你知道我的事？”
張雪道：“前些天看新聞知道的，報紙上有啊。”
楚陽點點頭：“阿姨，我跟你單獨聊聊。”
楚燕緊張道：“哥……”
楚陽回頭一笑：“我跟你媽聊你轉學的事。”
家裡沒有多餘房間，張雪將楚陽迎進睡屋。
楚陽在窗臺前坐下：“阿姨，我瞭解過二中，校風很不好，我想讓楚燕轉去虹陽國際中學，你覺得怎麼樣？”
張雪坐在床鋪上，嘆道：“燕子小學6年級，國際中學在奧數培訓班點招，她也考上了，只是一年要四五萬，家裡負擔不起，所以才唸了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