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沒發燒,但你好像不是那麼正常。”
重黎一本正經,筷子都沒有現在的重黎直,哦不對,床板都沒有重黎直!
“呵呵。”楚歌冷笑。
一日就這麼虛晃過去。
晚上重黎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沒有與楚歌同床,而是獨自一人坐在蒲團上思考人生。
腦海中關於女子的問題不停盤旋,比如為什麼女子脾氣陰晴不定?為什麼女子心口不一?為什麼……等。
重黎覺得若是有一能人能夠鐫刻出這樣一本書籍,那一定也是無上功德。
人類感情糾紛的問題實在刻不容緩!
楚歌醒時,屋子裡只剩下重黎的氣息,很明顯,人已經走了。
楚歌看著銅鏡裡的自己,回門可不能用這個樣子。
嘴角的笑容逐漸放肆。
黑的白的紅的綠的藍的,各式各色各樣都有,一點一點全往臉上,抹的均勻醜的突兀。
“大功告成!”
楚歌撐著懶腰,輕快的發出一聲感嘆,頂著醜臉一副,“來福!備轎!”
“好嘞!王妃!”
一想到回門後,府裡那些人的嘴臉,楚歌就呵呵。
一路上來福駕車,楚歌在轎子中閉目養神,順便在睡個回籠覺。
“王妃,到了。”
來福敲擊轎子的門簾處發出響聲,提醒楚歌。
楚歌睜開眼睛,一副睡的不省人事的樣子,“嗯?到了嗎?這麼快?好吧。”
迷迷糊糊的舒展了一下睡的發麻的手腳,接受已經到地的現實,眼睛一閉一睜,整個人就進入了另一種角色中。
“還不給本王妃揭簾子?”
出口的話三分傲慢,七分傻里傻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