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月閣。
白秋月把玩著手中的匕首,匕首上的花紋很是奇特,一隻眼睛泛了綠光的九頭蛇。
“這就是刺殺白秋月時刺客留下的那把匕首?”
小賤賤趴在桌子上,一副生無可戀:[嗯吶……]
白秋月把目光從匕首上挪到小賤賤那坨肉糰子上,挑眉道:“怎麼,聽八尾說近些日子你總是興奮的很,今個怎麼就鬱悶起來了?”
小賤賤抬起圓潤的毛下巴又調換可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嘴裡發出咕嚕咕嚕類似貓咪的鼾聲:[誰說賤賤我鬱悶了……主人不要老聽八尾那隻老狐狸的鬼話!]
白秋月右手指尖輕輕點選桌面,揪著小賤賤頭頂那一縷呆毛,連鼠怎只帶起在半空中,剛好可以與她對視的高度:“哦?可是我總是能看到你一隻小老鼠躲在靈果樹下自言自語,難不成是我看錯了?”
小賤賤的目光渙散,不斷躲避白秋月的視線:[哪,哪有!]
白秋月放下左手裡的匕首,伸出食指不斷撓小賤賤的肚皮。
整隻鼠在白秋月右手上左右亂晃,搖的鼠身亂顫:[主,主人!快停下!停下!癢癢!]
“嗯~?招還是不招?”
白秋月懶洋洋的聲線帶著一股子慵懶勁兒,像極了一隻午後吃飽正在曬太陽的貓兒。
小賤賤已經瀕臨奔潰:[我招啥招啊!主人!好癢!你放過我吧~!]
白秋月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堅定不移的小賤賤,右手鬆開它頭頂上的那一戳呆毛:“好吧,不過賤賤……上一個對我有隱瞞的人已經去給西天如來佛祖唸經書去了……你可知啊?”
剛剛穩穩落地的小賤賤,還沒來得及好好吸口氣兒平復一下自己的鬍子,背後就又被接上一道陰測測的視線,正只鼠身顫了顫,毛髮都豎立起來。
小賤賤:本鼠神果然是捨己為人,早知有今日,當初就不該答應主神大人,嗚嗚嗚……
小賤賤在心裡嗚咽了片刻,咧開自己一口大白牙,兩顆兔式門牙格外顯眼,也格外突出:[嘿嘿,主人~我的好主人吶~!]
白秋月眼神都不帶變的,她清楚的很,這貨準備打親情牌,懶洋洋的應一聲:“嗯哼哼~”
小賤賤綠豆大小的眼睛開始發光!
誒嘿!有戲!
整隻鼠直接從白秋月袖口攀巖到白秋月的肩膀上,兩隻爪子就像在為白秋月按摩:[主人,漂亮的主人~你看小賤賤這麼乖,怎麼會對主人有所隱瞞呢?如果有!小賤賤就天打五雷轟!鼠聲絕對悲慘!]
“轟隆!”
我,我敲????
小賤賤聽到窗外的雷聲,整隻鼠都支稜在白秋月的肩膀上不在動彈。
我敲!臭天道你和我作對???
小賤我好歹是《萬界全書》的書靈!你怎麼敢對我如此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