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約莫在三四點,小賤賤溜出空間,在皇宮內走了一圈,又悄咪咪回去空間。
清晨,露水氣還很重,白秋月起床氣更重。
昨夜連著做了兩個夢,一個美夢,一個噩夢。
美夢甜的齁人,噩夢嚇死個人。
白秋月掛著兩個黑眼圈,在奈洛多次轟炸下成功脫離床兄的魔爪。
昨夜的夢太過真實,看到重黎後,心中竟然突然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
夢中她同重黎並肩作戰,形影不離,如膠似漆。
後半夜的夢哪哪都透著詭異,夢中重黎渾身血跡倒在一片黑色的空間內,她嘗試呼喊重黎的名字卻無濟於事,夢裡的血腥味似乎還隔著夢境蔓延,味道充斥在白秋月的鼻腔內。
白秋月不敢再去回想那個夢,重黎那麼厲害的人,怎麼可能會滿身鮮血,她也絕對不會讓夢裡的情景成為現實!
“蓮寶?”重黎喊了幾次白秋月,結果一點反應也沒有,走神的嚴重:“昨夜沒歇息好?”
白秋月眼神閃了閃,躲開重黎的視線:“啊?噢,昨夜做了個噩夢,夢見你被大灰狼叼走了,所以如果有事你可不能瞞著我,聽到沒?”
重黎也開始眼神躲避,嘴裡卻十分順著白秋月的話來:“嗯,明白。”
就這樣,兩人各懷一門心思去了暖華宮,奈洛則被紅豆姑姑叫去,說是最近奈洛表現不錯,女皇大人要嘉獎一番,話裡的意思大概就是去領寶貝了吧。
暖華宮的宮人不多,因為不常有人住,就留了幾個打掃的。
暖華宮裡的花花草草鮮少有懂行的人過來打理,白秋霜嫁去鄰國後,宮人偷懶,就開始一年收拾一次,一次把花花草草的造型做好。
不過花草這些隨心所欲的生靈怎麼會喜歡被束縛?
沒人照看的結果便是,抓住春天的尾巴,花草們開始瘋長猛長,院落裡的銀杏樹抽了新芽,鬱鬱蔥蔥,那雜草就在銀杏樹根下扎堆汲取營養,一團一團比一旁的花長勢更茂。
暖華宮正殿院子內,白秋霜正在銀杏樹下乘涼,再過幾日,就是該吃刨冰和井水西瓜的日子,這幾天已經開始慢慢有熱的跡象了呢。
丹陽太子視花草如半天性命,另外半條早就許給了白秋霜。
據宮女說丹陽太子已經搗鼓他這些小寶貝有些時候了,丹陽太子搗鼓了多久,太子妃白秋霜就看了多久。
“二姐!”
隔著長長的青磚,白秋月喊了一聲,白秋霜心有靈犀抬起頭與之對視一眼:“過來坐!”
重黎在這個女尊男卑的世界存在感極低,平日裡一般都跟在白秋月身後。
“二姐不是想問昨日我到底和舞女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