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閣裡的人都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這點什麼沒見過,不過這人是真細,和繡花針似的。
縣令卻看著那人瞪大了眼睛,胡亥明顯也注意到了縣令。
兩人頓時大眼瞪小眼。
胡亥趕緊披上下人拿開的衣服,捂著衣服乖乖坐在一邊。
縣令也是沒眼看,誰能想到出來辦事居然還能碰到這個地痞侄子。
他這位置也是拖他堂姐,當今貴妃娘娘所賜,胡亥這小子平日裡捅了不少禍事,哪一件不是他們家給平的。
縣令看到胡亥的第一眼,直覺告訴他,這個案子他這個侄子有插一腳。
罷了,先想個法子把這個東西丟回去,慢慢讓他娘教訓去。
“這是何人?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
月娘不知為何縣令會這樣說,卻還是恭敬回到,“這位是風月閣的常客,也是我們的貴客,今夜有些突兀,怕是驚擾了貴客。”
縣令笑了。
貴客?
他這侄子乾的流氓事加起來能一輩子不愁吃穿,白褂子穿到老。
也不知道為何長姐一直慣著他。
胡亥此刻趕緊給自己壓驚,“呼~”
還好是二叔,一想到以前自己做的混賬事,哈,一會結束還能繼續和小美人睡覺。
孤影皺眉,取出一副畫像,畫上的人正是胡亥。
“縣令,在下打聽了整條街的鄰居,目擊證人恰好畫畫的好,特意畫了嫌疑人的畫像,請您過目!”
誰知縣令擺擺手,“一副畫像而已,並不能說明什麼,得有實質性的證據。”
[我靠!這縣令明擺著要替那個人開脫啊!]
小賤賤忍不住出聲,不過能聽到的人只有孤影。
孤影輕輕拍了拍小賤賤的頭,事情還沒有到最後一步,只是證據不足,只要多兩個人證案件就足以成立。
就在別影樓撓破頭皮想辦法時,“這裡為何這般熱鬧?”
來人穿著一身黑衣,不帶鬍子,眼神精明不渾濁,似笑非笑。
背後跟著的人手中那些畫卷,一身墨色玄衣,神色平淡如水,這不正是重黎?
縣令看著前邊的人,臉色大便變。
那黑衣人似乎也看到縣令,搖搖頭示意不要說出他得真是身份。
“各位繼續,畫師還請繼續。”
縣令掐著腦袋上的汗,硬著頭皮,“其實本官認為此案疑點重重,還需要多出考證才能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