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我主動給魏大娘打電話,但電話在響了兩聲之後,魏大娘把我電話給掛了。
過了十幾分鍾,魏大娘給我回了電話。
聽她講話的聲音比較低,而且音質不太好,旁邊還拌有嘩嘩的流水聲。
我估計她是躲在廁所打給我。
“喂,左老闆,我剛才帶著我女兒向我老伴的遺像鞠躬呢,所以沒接電話。我女兒還覺得很奇怪,她說今天又不是爸的祭日,為什麼好端端的要給遺像上香。我告訴小妗,我昨天晚上夢到她爸,她爸說想我們了,讓我們跟他上個香,聊聊天。你說,我的反應是不是很快?”
我回道:“不愧是大娘!你女兒沒發現什麼異常吧?”
魏大娘回道:“沒有!遺像放在了書架上,書架上面蒙了一層布,魚缸我放在了書架的第一排架子裡面,被布給矇住了,她什麼也看不見。不過,我女兒在祭完魚之後,沒有一點反應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我反問道:“你覺得應該要有什麼反應?”
魏大娘回道:“我看電視裡面道士驅邪做法事什麼的,人家的反應很激烈啊!我女兒不應該全身哆嗦,然後開始瘋言瘋語麼?出現這樣的情況之後,我再對我女兒體內的那個髒東西說一聲‘呔!還不束手就擒!’,但是我沒看見出現這樣的場面啊,這到底怎麼回事呢?”
我非常無語:“我現在並還不確定你女兒身上到底是什麼東西,不過,在祭奠完魚之後,她一定會有反應,但也不一定是你說的那種,有可能是其它的一些細微變化。你今晚先別睡了,仔細觀察一下她,出現了異常情況,立馬跟我打電話。”
魏大娘說道:“好的好的。你晚上不會關機吧?”
我回道:“不會。”
掛完電話,過了一個小時,魏大娘打了電話過來。
我頓時緊張起來,接了電話之後,問她發現什麼了。
魏大娘說:“她剛才好像拉肚子了,一直蹲在廁所,足足拉了半個小時,這算不算異常情況?”
我回道:“不算。這樣吧,有情況你就給我打,沒情況你就繼續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