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玉如和老賈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以為我在發神經。
其實我這樣講,不是無緣無故而為。
眼前這老吳頭,雖然看起來像個啞巴一樣不吭聲,顯得陰冷拒人於千里之外,但這貨見到公雞懟母雞,竟然像一個小孩子一般,開始使用咒語驅使著母雞幹回去,母雞打贏了之後,還笑得像個老傻子。
人都說法不外露,但這老頭卻反其道而行,毫不掩飾地在我們幾人面前展示,這隻能證明兩點:第一,這老傢伙有點故意裝逼,意思是老子這麼屌,就是不幫你們,氣死你們這幫癟犢子。第二,他性格應該有點像二,或者說,像一個老頑童一樣,具有無限的童真。
我故意刺激他,其實是在賭。
無非是採取一種刺激小孩的辦法,他覺得行,我硬是說他不行。
小孩子在這個時候,往往會很生氣,急於展示或者證明自己。
事情證明。
我的判斷並沒有錯。
老吳頭聞言,滿臉通紅,氣得抓耳撓腮,說道:“臭小子,你胡說八道!誰丟人了,誰只會玩貓逗雞了?!”
我回道:“你!我說得就是你!”
老吳頭氣得胸脯上下起伏,指著我的鼻子:“你你你……憑什麼這樣說我?!”
我指了指背上的孫大胖:“為什麼這樣說你?因為你連一箇中巫術的人都不敢治!”
老吳頭臉上肌肉直抽搐:“誰說我不敢了治了?!有什麼大不了的,治就治!”
如此簡單的刺激,他就鑽套裡去了。
沒錯!
老吳頭性格就是二!
我大喜過望,趕忙把孫大胖給揹回去,說道:“來治啊!你要有本事治好,我給你買一百隻母雞!”
老吳頭一聽,立馬用手猛搓了搓自己的鼻子:“此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