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理會他們,趕緊接過了盈姑娘手中的牛肚袋,往嘴裡倒。
其實裡面只有兩三口水,但喝了之後,身體確實舒服太多,原來那種出現幻覺的眩暈感也不消失了。
再等了一個多小時,各個角落再也沒有角奎蛇出來吃毒豆餅了,洛達說已經沒有守護聖水的神靈了,大家可以開喝。話剛一說完,洛達老頭如同一隻猿猴,率先奔了過去,嘴巴湊著石頭,大口大口地狂喝了起來。
我們也迅疾衝過去,嘴湊在石頭縫隙了,狂喝水。
這一喝,足足喝了十幾分鍾。
我們喝一會兒,歇一會兒,感覺這簡直是世界上最甜美的甘露。
即便是給我們年份茅臺,也沒有這玩意兒來得痛快、舒爽。
肖胖子牛飲之後,摸著大肚子:“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撐死了,爽,真他媽太爽了,哈哈哈……”
他這一笑,大家都笑了起來。
就連一直崩著殭屍臉阿忠和阿萍,也露出了笑容。
劫後逢生,誰都高興。
不過,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剛才盈姑娘在喝水的時候,必然要摘下口罩,可惜當時光顧著喝水了,壓根沒想到這一茬,不然就能看到她的廬山真面目了。轉頭一瞅,發現盈姑娘已經戴好了口罩,在給牛肚袋裡面裝水了。
遺憾!
我們把牛肚袋裝了一個滿。
肖胖子更加誇張,把身上能裝水的罐子,裡面的東西全部都給倒了出來,就連包裝壓縮餅乾的真空袋,他把餅乾給拿了,也全裝滿了水,一邊裝一邊說:“以後我要再去沒水的地方混,我他媽就是大棒槌!”
裝滿了水之後,我們一行人往回走。
回到原來雕像旁邊之時,我隱約覺得不大對勁,但具體哪裡不對勁,我又說不上來。
我說道:“大家等一下,先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