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巴被撞得嚎叫連天,滿頭滿腦血呲呼拉的,卻仍然不服,呲著牙說道:“你完了……你完了……”說著,這貨就想伸手去抓自己掉落在車裡的砍刀。
臥槽!
還在跟我裝逼呢?!
我朝他的面門狠掄了兩拳,他的那隻獨眼頓時腫得像蘿蔔,完全無法視物,整個人暈暈乎乎的。
若論互相之間擺開了架勢單挑,這貨身材如此粗壯,雖然我有信心最終能幹翻他,但獨眼巴遠不會如此輕易地被我一邊倒摁住狂揍,但所謂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就像他之前突然扛起了盈姑娘一樣,我完全反應不過來。現在我突然出手狠揍他,這貨也是被我給徹底打懵圈了。
我將他的手拉到了車門邊上,狠狠地一關門,再用腳猛踹車門。
只聽到“咔嚓”一聲。
骨頭斷了。
獨眼巴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嚎叫之聲,叫聲震天動地。
我把他再從車上拖了出來,拎著他的頭髮:“請記住老子這張臉,以後見你一次幹你一次!”
獨眼巴一邊痛苦地呻吟,口中一邊往外噴著血,說道:“你完……”
這是真嘴硬!
我將他的頭再次往車上死命一磕,這貨悶哼一聲,徹底暈了。
我爬進了車,將指魂旗從車上拿了出來。
回頭一看,發現盈姑娘正站在後面,發傻一樣瞅著我。
我從她的眼神中讀出了詫異,她似乎在說:“這麼兇狠嗎?”
對呀!
我剛才咋這麼兇狠呢?
蘇城暴躁小王子也不是白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