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旁邊，一個高大身影顯得坐立不安。
範成功一臉便秘的表情，他這次提前回到德國，本不是要去見一些老朋友。
但沒想到會在飛機上碰到張現。
最關鍵的是，兩人還是鄰座。
儘管特等艙的座位隔得較為遠，也寬鬆不少。
但範成功依舊感覺如坐針氈。
就在範成功不斷扭動屁股，怎麼坐都不對勁兒的時候，張現的聲音突然響起。
“為什麼這麼早回去？”
範成功一驚，連忙回應道；“我...我們有一場聚會。”
張現微微抬頭望了過去，也不說話，給人莫大的壓力。
範成功咧嘴道：“不喝酒。”
張現這才點點頭道：“不要忘了球隊的紀律，儘管假期不會太限制你們，但為了下半賽季考慮還是要注意一些。”
“明白。”範成功連連點頭。
張現重新低頭看向檔案，嘴裡道：“你是魔都人？”
範成功道；“是的，先生也是？”
張現點頭道：“我們是老鄉了。”
範成功露出訝異的表情，他沒想過，自己跟張現竟然是老鄉。
他從未主動去了解過張現，畢竟這位俱樂部大佬對他們來說，總是太過威嚴，不敢去揣度。
“先生，您住哪兒？”
聽說是老鄉，範成功稍微放鬆一些。
張現頭也不抬道；“老城區！”
範成功眼睛一亮，道：“我也是老城區，記得以前上學時，最喜歡一個叫老胖燒麥的店了，那也是老城區的店，味道很地道。”
這次輪到張現訝然道；“實驗一中？”
範成功點點頭，旋即狐疑道；“您...也是？”
張現沉默片刻，緩緩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