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克嗎?
玩幾局也無傷大雅。
“玩什麼。”黑沢鏡將桌子上的撲克撿起,拆開包裝,從塑膠薄膜中取出一盤嶄新的撲克,熟練地切起牌。
雖然前世也因為商務業務去過拉斯維加斯賭過幾局,但黑沢鏡的牌技只能算一般。
這手流暢的切牌反而是童年玩遊戲王時練出來的。
“德州撲克吧。”源靜花看著黑沢鏡指尖跳動的撲克道。
德州撲克在祖國並不是盛行,倒是有跟他玩法類似的一種打法,叫拖拉機。
拖拉機每人發三張牌比大小。
德州撲克變成了五張,下注的過程也不太一樣。
“好。”黑沢鏡點點頭。
“等一下。”見黑沢鏡洗好牌就要發牌,坐回座位的源靜花趕緊抬手製止。
“怎麼了?”
“既然是小賭,那自然要有賭注。”源靜花笑道。
“哦,什麼賭注?”黑沢鏡也笑著看她,原來對方的目的是這個。
“輸家要答應贏家一件事。”
“什麼事都可以?”
“什麼事都可以。”
“不賭。”黑沢鏡想也不想就拒絕。
他是成年人,又不是小孩子。
這種賭注本身就沒什麼有效性。
說白了,一定程度上就是完全可以耍賴的賭注。
他自然知道這種賭注對於弱勢方來說,是極為不利的。
比起源家,黑沢鏡無疑是極其弱勢的一方。
源靜花耍賴,他是半點辦法都沒有,而且他就算贏了也不可能去要求源靜花做什麼過分的事。
他不想死。
而他一旦輸了,又不知道對方要耍什麼么蛾子。
作為弱勢方的他耍賴不但損害他的大男人信譽,強勢方甚至可以強制執行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