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撐起腰，坐起來。
“你總算醒了。”校醫道。
泠晉反應遲鈍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錶，“晚上九點了？已經這麼晚了？”
校醫解釋道：“是啊！你之前睡眠不足，你這一覺睡下來，算是睡飽了。”
睡眠不足？難不成他的頭疼跟睡眠不足有關？
照這樣發展下去，他以後不能再肆無忌憚地熬夜了。
泠晉感激的同校醫道別，然後他心不在焉地返回住所。
他站在高樓上，茫然無措地看著滿目的城市夜景。
他一摸後腦勺還心有餘悸，彷彿歷經死劫一般。
他貌似過去經歷過這樣的痛苦。
過去？他過去又在哪兒？
他又會在這裡待多久？
奇怪，他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他不應該想辦法離開這兒嗎？
他原本就不屬於這裡。
泠晉轉念一想，他似乎沒那麼想走了。
黑影驀然出現在他的身後。
“你又在傷春悲秋了？”
泠晉自顧自地回答：“其實待在這裡也不錯，至少不會感覺到痛苦。”
痛苦？
黑影問道：“你在痛苦什麼？”
“我也不知道……”
難道泠晉跟黑影一樣？都缺失了部分記憶？
……
兩後，實驗一中月考的頭一，早上考語文，下午考數學。
當的考試一結束，同學之間都迫不及待地互相對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