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井流氓不識貨,他看不慣嚴尚的座駕就撿起板磚一股腦兒地砸下去……
嚴尚意識到自己錯怪了王惢,王惢一向一不二。
王惢開腔:“該你交代了!”
嚴尚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他直面王惢,心裡難免忐忑,“你要我交代什麼?”
王惢直截簾:“你不打算拿著協議威脅我,順便趁機入股?”
嚴尚皮笑肉不笑,“入股?我以前特別想入股,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自己完全有資格經營實驗事務所。”
王惢笑道:“你想拆我的臺?”
嚴尚露齒一笑,“那倒不一定。”
王惢賜教:“那你不妨來聽聽。”
嚴尚的自尊心得到前所未有般滿足,他娓娓道來:“我不過是借鑑你的方式罷了,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再推陳出新。”
王惢一目瞭然,“看來你是盤算著另起爐灶!原來你一直沒有變,你還是你。”
嚴尚不以為然,“有何不可?”
王惢不留情面地嘲諷道:“你為亮取協議居然找人縱火?你這樣的行為跟殺人放火沒有實質區別。”
嚴尚當然知道紙是包不住火的,他也清楚他乾的事遲早會暴露。
但是嚴尚待在聚寶緣招待所的這些時日可不是吃素的。
他早就摸清了招待所的部分底細。
嚴尚也懶得藏著掖著,他乾脆單刀直入:“你我殺人放火?你別把我想的這麼壞,我知道你這兒從來不養閒人,我也知道你這裡高手如林,你也不是善茬!聚寶緣招待所的安全級別堪稱一流,不然我怎麼到現在都查不到你們到底在搞什麼實驗!”
王惢漫不經心地道:“那你想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實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