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們真的聞不到？不會吧？味道那麼重！我老遠就聞到了。”
唐餘認真表態：“她們是真的嗅不出來，你我們學校有多少人跟她們一樣呢？”
唐餘話的尾音不由自主地拔高，聽上去撩人心絃，劉衡軒的心尖跟著一顫。
“我不清楚，你需要我去做問卷調查嗎？”
唐餘胳膊肘撐著劉衡軒，搖頭否定：“不用，不用，如果你這樣做的話不定就暴露了什麼？”
劉衡軒拍了一下唐餘的大腿，安撫道：“你怕暴露什麼？有什麼好怕的？就算塌下來也有我為你扛著。”
唐餘春風得意，“我也不知道，總之我覺得這事不單純。”
“這事確實不單純，他能把如此濃烈的香氣噴在自己身上就不簡單，關鍵是他居然沒有暈過去，他能駕馭自如就不得了了。”
劉衡軒分析得頭頭是道。
唐餘秒懂，是個正常人都受不了那麼怪異的香味。
她不免擔心，“他真的是我們學校的副校長嗎？以後我們不是要經常聞到那股難聞的氣味了？”
“不知道，不過他要是敢拍你，我就打死他。”
“作為副校長，他應該有為人師表的節操吧？”
“誰知道呢？不準，我對他表示懷疑。”
“你打他別髒了你的手，萬一你也沾染上他的氣息怎麼辦？”
“不會的。那種味道跟他絕配跟我絕緣。”
“不管他是誰，我們儘量遠離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