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對秦遠的不識時務很不滿意,成不成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兒?
不想辦就直說,還拐彎抹角的說什麼要問花顏和那個奴隸。
一個女人能做什麼主?
還不都是推辭話。
但讓他這麼放棄他又不甘心……
花顏給那個商戶結完賬轉頭見到村長:“村長是有什麼事情嗎?”
“呵呵,也不是什麼要緊事兒,就是聽說你買的那個奴隸之前是狀元郎,你家孩子正在跟著他念書識字,是有這麼回事兒吧?”
他就是認識幾個字才被推舉成村長,所以他這個小兒子出生的時候他就打算讓自己的小兒子接自己的班。
他也不盼著他能考上什麼狀元郎,就想著讓他小兒子能繼承他的衣缽,繼續做個村長就夠了。
花顏目光落在村長那雙混濁的眼睛上,笑意不變,心裡卻是明白了村長的來意:
“是有這麼回事兒,我以為秦遠早就跟您說了。”
村長笑的更親和了:“是跟我說了,所以我才來找你,想問問你,能不能讓那個蘇玉暖也順帶教一教我家六月,畢竟教一個也是教,多教兩個也是教。”
王長壽感覺花顏只要不是傻子,就一定會答應自己,畢竟他可是村長。
“這事兒我回去問一下他,您也知道,之前村裡的人針對他,他對村裡的人……”這件事兒她的確要問蘇玉暖,只有蘇玉暖點頭了,她才能答應。
村長是貪便宜,又看中了蘇玉暖狀元郎的身份,想讓蘇玉暖教他兒子又捨不得束脩的錢,她看的明白,沒必要揭穿。
村長臉上的笑容耷拉了下來,帶著點不高興:
“那事兒啊,那是孩子們不懂事兒。
而且大人不都道歉了嗎,他一個讀書人,怎麼這點肚量都沒有。
你告訴他,要有容人……”
話沒說完,他眯眼看向遠處,聲音裡帶著不確定:“那是你家娃娃嗎?”
花顏扭頭,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目光落到兩個小娃娃身上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什麼捏住了一樣。